可能獲得撫養權了。”
亞茲都有點不理解,安永留美子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會去尋歡作樂,尤其是兩杯酒下肚之後,什麼話都敢說。
要知道安永留美子身邊都是牛郎,說是牛郎都有職業操守,但是隻要稍微花一點代價,馬上別說操守了,節操都能當場吃掉。
稍微有點社會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事情,但是安永留美子就敢在這些人面前大放闕詞,什麼奇怪的話都敢說。
亞茲最後也只能得出結論,安永留美子不愧是愚蠢的靈長類動物。
蠢的簡直讓人髮指。
反正亞茲不感覺安永留美子有一點贏的希望,除非她能勾搭上首相,不對,米國總統還差不多。
不過以她這種智商就算勾搭上了,估計只會被人家吃幹抹淨,一腳踹開,別說拿到什麼好處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說了一句:“不一定,對方還是有贏的希望的。”
“贏的希望?怎麼贏?”
亞茲聽到這話有點奇怪,自己都想不到有什麼贏的方法,現在這種局面就像自己和人類下圍棋一樣,根本就是碾壓局,人類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性。
就算有古美門這樣的頂尖律師也沒有用,最多像之前有一局和某個人類裡面最頂尖的棋手對局的時候一樣,對方走出了一步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好棋,讓自己稍微驚歎了一下,然後自己贏了。
“如果安永芽衣被母愛感動了呢?”
“啊?”
亞茲幾乎不存在表情的臉上露出了衣服完全不解的表情,雖然常磐莊吾說這話的時候很正經,但是結合實際情況,總感覺好像是在諷刺一樣。
安永芽衣不可能感動,安永留美子不可能有母愛,這完全是個偽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