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美門?”
黛真知子聽到這個名字,直接站了起來,隨後整個人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怎麼回事?怎麼又是這個傢伙?東京就只剩這兩家律師事務所了嗎?怎麼最近老是碰到這個死偏分。
東京明明光是超大型事務所就有四個,但為什麼總是會遇到古美門,偶爾會穿插一下三木律師。
其他事務所都不開門營業嗎?
倒是坐在旁邊凳子上面的安永芽衣露出了一點感興趣的表情:“就是那個傳說中100勝率的邪惡律師吧,我倒是對他的傳聞挺有興趣的。
卑鄙,無恥,下流,骯髒,踐踏法律,據說長得還很醜,這樣的人應該是撒旦的兒子吧?”
“也沒有那麼奇怪啦,就是……”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趕緊解釋了一句,畢竟安永芽衣口中的古美門已經不是人了。
但稍微思考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比較好,混亂中立?守序中立?中立邪惡?守序邪惡?
感覺都沒有辦法,很好的形容古美門那個傢伙,太複雜了,我想不出來呀!
常磐莊吾喝著茶在旁邊笑著說了一句:“一個自以為是的悲觀主義者,這是我能想到最恰當的定義。”
“悲觀主義者?”
聽到這話,黛真知子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的,就古美門那個樣子,還能叫悲觀主義者?
不管啥時候,都是一副懟天懟地,口吐芬芳,自以為是,卑鄙無恥的樣子,他啥時候還能悲觀過?
他要是悲觀的話,世界上就沒有樂觀的人了吧?
“悲觀主義者嗎?”
安永芽衣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像表示明白了一些什麼東西。
常磐莊吾淡定的喝了口茶,或許有人認為古美門永遠那麼積極,怎麼可能算得上悲觀主義者。
但是正是古美門心底裡那種悲觀主義,所以他不相信任何聖母的東西,並且從心底裡面鄙夷人類。
因為他認為人類從根本上來說就是醜陋的東西,但是又因為醜陋,自認為自己獨立思考的古美門,又對醜陋的人類,充滿了憐憫。
當然了,古美門自己也承認自己就是一個醜陋的人類,但他完全不在意自己丑陋的一面,並且完全接受,無所顧忌的表現給別人。
並表示自己完全改不掉,自己就是醜陋的,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麼。
但是他很多誇張的行為,比如說毒舌,性格惡劣,購買大量奢侈品卻根本不用,感覺就像是一個在作秀的網紅一樣。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本身也缺乏安全感,希望透過各種各樣的行為來讓人注意。
但是有時候一旦遇到大的挫折,古美門作為熊孩子,就會開始退縮,還必須要有人哄著,才能站起來。
服部叔就是這樣一個人,三木曾經也是,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古美門說不定就半路夭折了。
仔細想來的話,古美門一路以來都被安排的穩穩當當的,性格缺陷卻總有貴人相助,把這些貴人都跟他父親離不開關係。
但或許是因為從小接受父親的鷹派教育有關,可能古美門對他的父親大部分還不是怨恨,可能還是恐懼吧!
雖然不像他父親那樣強調道德,但古美門同樣也會模仿他的父親古美門清藏那樣重視規則,行事作風毫不留情。
安永芽衣看了一眼,有點緊張的黛真知子:“怎麼了?總不能還沒有見面,你就已經開始害怕那個什麼古美門了吧?
而且就算害怕的話,也不能在顧客面前表現出來的吧,這樣的話,作為委託人,我會更沒有底的。”
“當然不是害怕,只是那個傢伙很難纏就是了,他的嘴簡直……”
黛真知子倒是不建議和古美門對薄公堂,但是實在忍受不了古美萌口吐芬芳。
但是如果隨便打人的話,說不定會弔銷律師執證的。
安永芽衣聽到這話,反而頗有興趣地說了一句:“如果是嘴上功夫的話,就交給我好了。”
“交給你?”
安永芽衣聽到這話,自信地笑了一句:“對啊,我可是親自開小號懟黑粉的,一個人對幾十個人都沒有問題。”
“算了吧……”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她是怕真遇到古美門的安永芽衣,會直接被噴自閉了。
聽到這話,安永芽衣從位置上面走了下來:“你這樣說的話,我反而更有興趣了,那就趕緊去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