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法被做成了所謂的密室殺人,而關鍵性的道具就是魚線。
根據我們在現場發現的作案工具,上面明顯查到了被告的dna。
而被告的魚線是放在自己辦公室的保險櫃當中,除了被告以外,沒有人知道保險櫃的密碼,同樣也沒有人可以擁有自己辦公室的鑰匙。”
說完,大野稍微鬆了一口氣,這個證據是無法反駁的,已經是鐵證如山了,對方不可能再翻盤了。
黛真知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所以我說這是我們調查的第二個收穫,大易運輸株式會社總公司曾經收到一封舉報信和影片,我們已經作為證據上交法庭了。
上面拍攝的畫面就是被告人花輪先生的辦公室,而根據這種隱形攝像機的拍攝位置,可以清楚的拍到保險箱所在的位置。
所以偷偷在花輪先生辦公室安裝隱形攝像頭的人,是很有可能透過攝像監控獲得保險櫃的密碼。
只要可以偷偷複製一把花輪先生辦公室的鑰匙,再擁有保險櫃的密碼,在沒有監控的環境下面,兇手很容易可以冒充花輪先生行兇。
所以我請求這次案件重新調查,或許會有真正的兇手逃脫法外!”
大野檢察官看了一眼在交流的法官,感覺這個案子說不定真的會被駁回重新調查。
什麼鬼,明明是順風局,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了。
假如真輸了,自己不會像那些不敢起訴的失敗品一樣被踢到鄉下去吧。
“開什麼玩笑?!這些只是你們缺乏證據的推論!
這可是名偵探的推理!怎麼可能會錯?!”
聽到大野檢察官這話,臺上的法官同時又點了點頭,又互相交流了起來。
常磐莊吾看到現場的情況,微微一笑,來了,就是這股降頭勁,不過,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最後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