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而且我發現如果從影片中那個角度去看的話,正好可以看到保險箱的位置。
如果是對方輸密碼的話,雖然看不清楚保險箱按鈕上面具體的數字,但是根據按鈕的位置判斷,也可以猜出來密碼是什麼。”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你是說,有人在花輪先生的辦公室裡面安了隱形攝像頭,作用是拍攝花輪先生一些不好的行為……
但是那個攝像頭,同時也可以拍到保險箱所在的位置,甚至是密碼?
所以是有人惡意的想要陷害花輪先生,先是投出了投訴信,可能在總公司受到阻礙,並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
但是在偷拍的影片當中,這個人得到了花輪先生保險櫃的密碼,就想到了這個密室殺人的手法,想要把殺人的罪行嫁禍給花輪先生。”
常磐莊吾還在慢悠悠的喝著開水:“理論上來說是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個拿到法庭上並不是確鑿的證據,剩下一個才是最關鍵的。”
“剩下一個是什麼?”
常磐莊吾放下自己的水杯,笑著說了一句:“不是說要給你考驗嗎?給你一點提示吧,看看你能不能在開庭之前想出來。
速度,監控,不在場證明。”
“???”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滿頭問號的,這三個關鍵詞彼此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自己記得沒錯的話,當天晚上的監控全部壞掉的,自己昨天和常磐律師在工廠附近也沒有發現有監控。
看著滿頭小問號的黛,常磐莊吾順手給她安排了一個工作:“反正你先去驗證一下我的猜想,看一看花輪先生的辦公室有沒有偷偷安裝的攝像頭。
當然也有可能提前就已經被人拿走了。”
“好的,那我先過去了。”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然後就準備出發去驗證一下攝像頭還在不在。
但是在出門,常磐莊吾突然叫住了她。
“那個。”
“有什麼事情嗎?”黛真知子轉頭看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常磐莊吾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沒事,加油工作。”
常磐莊吾還是把自己原來想說的話給嚥了下去,畢竟拿別人的形象充當自己的女朋友,這種話實在不好說出口。
而且下次叔公找自己自己可以再應付過去,黛估計後面也不會知道,還是不要說出來了,太尷尬了。
沒辦法,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