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中賢了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的一拍桌子:“東大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沒有社會經驗的小毛頭而已!”
中田恭司聽得這話嘲諷的說了一句:“那想必有很多社會經驗的竹中先生,學歷同樣很高呢?”
“你!”
“這樣說的話,我也想當主席,反正都過來了,當個主席什麼的也不錯。”這個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生也舉手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坐在女生旁邊的旁邊的一個杵著柺杖的老人拿柺杖敲了敲地板說了一句:“女生還是不要擔任主席這種領導者比較好,畢竟你們在這種事情上面太不理智了,領導者這種東西還是需要男性。”
聽到這話,女生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老爺爺,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在歧視女性嗎?”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女性同樣有優勢,但是優勢是在於操持家務,優秀的女性應該服務於自己的家庭,幫助自己丈夫創造事業。”
這個時候,旁邊另外一個稍微有些年長的女性同樣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你這不就是在歧視?我們女性可以自己有自己的價值好不好?”
老人聽到這話,強硬的說了一句:“在家裡面同樣是具有價值的,而在外面所謂的拼搏根本產生不了比再家中更高的價值。
那些鼓勵女性的政客所說的花言巧語,只不過是為了選票罷了!說一些好聽的漂亮話哄你們,結果你們就傻傻相信了。
就像曰本首相,就從來沒有一個女性,就是因為女性根本沒有辦法領導國家。”
“歐洲不照樣有女性領導人!就是因為你們這樣的歧視,才導致女性沒有辦法成為領袖的!這個和女性的能力根本沒有關係。”
“歐洲就是因為經常被那些女性領導,才會墮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燈塔就是因為沒有女性領導人,才會成為最強大的國家的!
如果哪一天燈塔國出現了女總統,就一定會衰落!”
“我看你們這些男性領導的曰本不一樣不怎麼樣!”
看著爭吵起來的兩個人,夾在兩個人中間戴著眼鏡的一個男性,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你們還是不要吵了,畢竟我們是在開會。”
老人有些固執的說了一句:“反正我是堅決不同意由女性來擔任主席,尤其是還是這樣年輕的小姑娘,這是對這種陪審團的不負責。”
看著夾在兩個人中間不會說話的青年人,另外一位中年大叔站了起來打了一個圓場:“各位都消消氣,我們還是要選出來的,這樣吧,大家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們可以互相瞭解一下。
然後有想成為主席的可以舉手說明,然後由大家投票怎麼樣?
我是石黑能幸,大阪人,目前居住在東京,是計程車司機。”
“大阪人?”
聽到這個詞,陪審團當中一箇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好像有些嫌棄一樣。
看著對面好像有些鄙夷的傢伙,石黑似乎有些不高興的問了一句:“有什麼問題嗎?大阪有什麼問題嗎?”
畢竟大阪人在東京經常會受到歧視什麼的,被認為是什麼鄉下人。
中年人避開問題沒有回答,只是自我介紹了一句:“沒什麼,我的名字叫做森綱良。
東京人,父母都是東京人,都市人士。”
常磐莊吾摸了摸自己鼻子,一看就是老東京人了,老東京的爺就是爺,估計後面十句話,句句都要踩一腳大阪。
之前被夾在兩個吵架人中間的內向男生也舉手自我介紹了一句:“我的名字叫做今谷經一,是一個寫東西的。”
之前和老人吵架的女生也自我介紹了起來:“我的名字叫做黑島沙和,是國際理工大學的大學生。”
之前幫腔的女性也點頭自我介紹了一句:“我是土屋百合,目前在化妝品公司工作。”
和兩名女性爭吵的老人也自我介紹了一句:“我是伸田努,目前擔任我所在居住地的町內會的會長一職。”
“剛才就已經介紹過了,鄙人竹中賢了,選我成為主席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中田恭司,我在東大也是學生會的,對一些組織類的東西比較擅長,希望各位可以給我個機會。”
按照順序排到之前被指帶著高階勞力士的中年人,對方微笑著自我介紹了一句:“我的名字叫做三井綱良,做一些小生意的。”
“三井?”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曰本四大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