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個圈,這句話真的沒有錯,你當初笑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運氣也沒好過,哈哈哈hiahiahia”
在法院門口碰見的明光院蓋茨拉著常磐莊吾就上了自己的車,表示自己開車來的,直接送常磐莊吾回去。
不過明光院蓋茨一邊開著車,一邊還不忘嘴賤旁邊的常磐莊吾。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呀。
之前說自己在陪審團的表現上面拉胯,現在你被選上陪審團了,我倒是看看你怎麼弄。
一個兩個陪審團成員都坑得要命,大家對案子細節都不在意。
聽著碎碎唸的明光院蓋茨,常磐莊吾也懶得廢話,畢竟自己也想不到,自己這麼點背,剛說完別人,自己就被抽上了。
這叫啥?不能立fg嗎?
大師兄誠不欺我鴨。
明光院蓋茨看了一眼生無可戀的常磐莊吾,笑著說了一句:“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正好今天晚上我就有空,說說吧,有什麼地方是好吃的?
你可是萬能的美食地圖,千萬不要告訴我,找不到好吃的餐廳啊!不然我直接就去你叔公家蹭吃的去。
我記得高中的時候,叔公可是總給我們三個人做飯的,你那個時候還吐槽月讀是月有陰晴圓缺。
話說你這麼坑她,咋她當時就喜歡你了呢?”
“因為我長的帥。”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憂鬱的說了一句,自己常因為自己超出常人的顏值帶來超出常人的煩惱。
但凡是個人看到自己,總會厚顏無恥的說一句,此人顏值竟不在我之下。
“切,明明我長的比較帥才對。別轉移話題啊,今天晚上這頓飯你是跑不掉的。”
“我是說等你的案子結束之後,你們的那個官司結束了?”
“還真就結束了,等我們成大部分的時候,剩下的這少數派馬上就倒戈了。
還真就是誰贏,他們跟誰。”
明光院蓋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一開始的時候有幾個人明明比誰都反對,可一旦成了少數派,馬上就跳轉到了多數這一邊。
也不知道這種生怕自己成為少數派的集體感,到底是好是壞。
常磐莊吾打了個哈欠:“那就去居酒屋,正好喝點。”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有些驚奇的說了一句:“喝酒?還真是少見,是遇到啥煩心事了嗎?”
印象裡面,常磐莊吾這傢伙菸酒色都不沾身的,今天居然主動提出要喝酒?
也沒看出來遇到啥挫折之類的呀?
“怎麼回事?跟你表白的姑娘,反悔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想多了……我是在想,關係太近的女孩子太多,該怎麼辦?
像我這種沒有戀愛經驗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聽到這話,明光院蓋茨感覺常磐莊吾根本就是在吹牛,從高中認識以來,可以和常磐莊吾搭上話的女生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還和自己關係近的女孩子太多?你到時讓人家女孩子近一下呀。
不然的話,以常磐莊吾這種現充的條件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有結婚,那些女孩子的眼又……
不對,但凡是對常磐莊吾產生過不不軌意圖的,都被月讀戳瞎了……
明光院蓋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切,我還煩惱錢太多,花不完呢。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煩惱的,要是真的,那就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常磐莊吾倒是在旁邊點了點頭:“確實值得煩惱,紺野家就算從現在開始不賺錢,只花錢,加上貨幣貶值,也得花個幾百年吧。
每天變著法子花錢,結果錢越花越多,估計王多魚會跟你們有共同話題。”
明光院蓋茨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王多魚是誰?
而且紺野家可沒這麼有錢,現在都是什麼股價,什麼虛擬經濟,我感覺這種東西都是泡沫,一戳就碎掉了,明明已經經過泡沫時代了,但大家玩的還是泡沫。
還是實業好,什麼東西都是實打實的在那,真東西,但是因為賺錢慢,大家寧願去玩虛的東西。”
“沒辦法,資本逐利,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他們的錢翻好幾倍,怎麼可能不去呢。
如果沒有限制的話,那些資本家把槓桿加到幾萬倍也不是不可能。”
常磐莊吾對這種事情也懶得吐槽這麼多了,畢竟就連資本主義國家都知道,資本家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