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得罪上司,後面就完蛋了。
女同事更慘,應酬的時候還要負責倒酒,簡直就和飯店服務員一樣。
大部分人都累得要死,在東京已經有很多人連孩子都不願意生了,甚至都不願意有家庭結婚,選擇月光,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面,把錢都花光,把工資都花在自己身上,讓自己更爽。
這個社會跟我沒有關係,我只要過好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讓這樣一些人關心和他們生活好像完全沒有關係的刑事案件,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除非出了什麼事情,馬上就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健康安全,他們說不定會站出來遊行抗議。
你也可以說這些人麻木,但是,現實生活的壓力,已經把人壓麻木了,這就是現實。
明光院蓋茨氣不打一處來的說了一句:“但是我怕上面是鐵了心想要推行這個陪審團制度,按現在這種陪審團的實行效果來看,到時候我們檢察廳翻案得翻死。”
目前試行的陪審團制度,大部分陪審團在一個小時之內就已經達成了12個人的一致,效率簡直快的驚人。
在這種高效率的背後,同樣也是陪審團在一定程度上面草菅人命的反應。
大部分曰本人抱著不給別人添麻煩的態度,都順應著主流意見很快達成了一致,反正就算出問題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責任。
在現場的時候和別人意見不一致給別人添麻煩,才會很尷尬。
常磐莊吾安撫了明光院蓋茨一句:“別生氣了,等案子結束之後,我請你吃個飯。
橫濱那邊的關谷料理店,據說馬上就要在東京這邊開分店,到時候一起去嘗一嘗。”
“不用,今天就可以。”
“啊?”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按照理論上來說的話,陪審團在做出決定之前,都是要封閉的。
明光院蓋茨在法院裡面走來走去的,自己還能認為對方是出來上廁所抽根菸幹什麼的,還能理解為一種正常現象。
但是對方說晚上直接就能跟自己去吃飯?這不算違規行為嗎?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根據現行的陪審團制度,陪審團成員可以自由的活動,回家。”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我靠……那不是更容易被輿論所影響了。往大里面說的話……”
歐美的陪審團在定罪之前都是被隔離的,為的就是防止外面的輿論等資訊干擾到陪審團成員的判斷。
因為陪審團成員畢竟都是普通人,很容易就會被外界的資訊所幹擾,成為盲從意見的烏合之眾,從而做出有悖於公平的判斷,畢竟人是最容易受環境影響的。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以防陪審團成員被收買,因為畢竟是人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是容易被人利用。
萬一一方是什麼有錢的大財閥,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人的良心給收買了。
結果曰本這邊直接把人放回家了?這叫什麼?擺明了讓人利用漏洞?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別看我,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這種制度都是議會定的,誰知道那些傢伙為了選票能幹出什麼事情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希望試行一下就可以了啦,不要大規模運用,不然的話,按照現在這種漏洞百出的情況,到時候又是一團亂麻。”
不過,如果是古美門老師的話,說不定會很喜歡這種制度吧,因為對他絕對有利,這種普通民眾組成的陪審團,是最容易被別人的意見左右的。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誰知道呢,反正從目前的效果來看,效果很差。”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陪審團制度至少從出發點是好的,說不定最後就能想出什麼辦法來,在一定程度上面減少陪審團的非理性。”
“但願如此吧。”
這個時候,亞茲走了過來對常磐莊吾說了一句:“常磐大人,拿到旁聽券了,水也買好了。”
常磐莊吾接過了亞茲遞過來的礦泉水點了點頭:“好,麻煩了。”
“咦?”
明光院蓋茨看到走過來的亞茲,四處張望了一下,好像在找什麼人一樣。
“怎麼了嗎?”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馬上回道:“沒啥,這位是?”
亞茲聽到這話,微笑著說了一句:“我的名字叫做亞茲,是常磐大人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