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一層皮扒下來。
雖然udi經過各種消毒處理,相比各個地方來說已經是十分整潔乾淨了,但是在解剖室永遠是有一點味道的。
而東海林夕子他們這種已經工作了很多年的,基本上都已經聞不到身上的屍臭味了,或者說已經開始逐漸習慣了。
但是如果是非專業人士的話,會很簡單就可以聞到味道啊。
東海林夕子想到這裡臉色頓時一變,因為平常的時候在辦公室碰到的都是從事相關行業的,所以在這方面並沒有特別注意。
結果今天……
我該不會坑人了吧?
想到這裡,東海林夕子趕緊帶著兩個水杯跑到了旁邊的房間,但看到的卻是常磐莊吾和三澄美琴很和諧的坐在那裡在談論什麼?
東海林夕子把水杯放下之後,有些尷尬的問了一句:“那個,常磐律師,你能聞到什麼味道嗎?”
三澄美琴聽著這話好像好像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往旁邊坐了坐。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什麼味道?”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你沒聞到嗎?”
要知道,東海林夕子有時候打車回家,車上的司機聞到味道,冒著處罰的危險都想拒載。
“不好意思,我以前出過車禍,嗅覺有些失靈。”
“嗅覺失靈?”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很小的時候的那場車禍,雖然身體並沒有造成什麼很大的影響,但是嗅覺上就出了一點問題。
常磐莊吾在其它方面倒是不是很在意,因為對生活完全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唯一在意的是吃東西的時候聞不到食物的香味,是一種痛苦。
一個美食最重要的就是色香味,色自己可以看到,味自己也可以品嚐到,就是香,自己基本上聞不到,所以每次吃完都感覺有遺憾。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點了點頭:“這樣嗎?”
常磐律師還有這樣的過去嗎?完全讓人想不到。
不過這樣想的話,似乎常磐律師更適合美琴了,東海林夕子自己再搬出來住之前,每次回家都會被自己家人嫌棄一下身上的味道。
作為法醫的家人,嗅覺差一點,似乎反而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