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姐他們一家就在這個房間裡面了,我們這個別墅安保做的很完美,除非是有一大群武裝恐怖分子大舉進攻,否則絕對不會有人可以威脅到這裡的安全。
別墅的公共地區全部都是監控,保鏢基本上都是退役的軍人,還有一些僱傭兵,除了蒼蠅,沒有東西可以飛進來。
我們之前已經和玉小姐談好了,對方幫助我們爆出來黑藤櫂鬥做的壞事,我們在案件結束之後,幫他們安全的送去他們想去的地方。
兩位可以進去詳細的瞭解一下案情,如果可能的話,希望常磐莊吾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我們更加希望宋先生可以無罪釋放,因為這樣的話可以更好地打擊黑藤櫂鬥。”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的,麻煩您了。”
瀧川秘書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我會在門口等兩位,兩位如果問好了,我會帶兩位出去的。”
瀧川秘書並沒有一起進去,而是表示自己在外面等待常磐莊吾他們出來。
其實也是側面的表示自己這些人對對方一家人並沒有什麼惡意。
常磐莊吾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敲了敲房門,在得到裡面的對方同意之後,常磐莊吾和黛真知子便進入了房間。
房間裡面只有三個女性,常磐莊吾大概能猜的出來,宋義的妻子,還有兩個女兒。
宋義的妻子阿玉還有已經上高中的大女兒宋平似乎都比較緊張,有些拘束地坐在桌子旁邊。
只有小女兒躺在地上玩著劍玉,身邊還有一大箱子的玩具,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小孩子似乎無憂無慮的,傷心的快,忘得也快,不管是什麼樣的煩惱在他們眼中都不是事情。
常磐莊吾找了一個坐墊坐了下來,把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桌子上面:“我的名字叫做常磐莊吾,是一個律師,冰室先生請我過來,幫助宋先生打官司。
其實我家就住在你們家的附近,我們其實也算得上是街坊鄰居了,我和頌叔倒是挺熟的。
不過我工作太忙,和兩位基本上也沒見過面。”
“我是黛,也是一個律師,我們應該見過兩次面的。”
黛真知子也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桌子上面。
之前兩次對方被警察莫名其妙抓走,就是自己去保對方的。
作為家長的阿玉看到到來的兩個人,點了點頭:“麻煩兩位了,之前那位冰室先生就已經告訴我們後面的打算了。
所以後面的事情,希望兩位可以幫幫忙,如果最後一定要有一個人坐牢的話,也應該是我,不應該是宋義。”
後面的女兒宋平聽到這話,趕緊說道:“媽,這個事情是因為我,要坐牢也應該是我,是我不小心把那個傢伙給打死的。
如果不是我的話,事情也不會……”
常磐莊吾看著對面可憐兮兮的一家人,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現在不用討論是什麼人坐牢的問題,法庭也不是一個可以談買賣的地方。
如果可以確實找到黑藤玷汙你女兒的證據,包括對方當晚突然出現在你們家中,可以經過推論證明你們的行為可以稱之為正當防衛。
但是現在問題在於,一個是你的是丈夫為了躲避警察抓抓,消滅了證據。
現在自首之後,除了找到的屍體以外,可以證明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證據實在是太少了。
然後就是你丈夫涉嫌侮辱屍體,毀滅證據這件事情,這個是要想辦法在法庭上面辯論,還需要一些其他東西的輔助。”
如果能證實宋義是因為被逼無奈,所以才會消除證據,然後把屍體藏起來,就可以在情理上面爭取。
如果只是說對方背景大,宋義會害怕這麼簡單的話,恐怕很難有支撐。
這個就要證實,黑藤淳平是一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王八蛋,而且多次逃脫法律的制裁,所以對方一家才會出於恐懼進行後面的埋屍事情。
不過黑藤櫂鬥早就在洗白自己兒子了,現在報紙上面報道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黑藤淳平是什麼感動曰本人物十大傑出人物,東京一大傑出青年呢。
真以為自己是王多魚呢。
常磐莊吾很誠懇地看向對面的母女兩人:“當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希望兩位可以跟我說真話。
至少我要清楚事情的全部情況,這樣才知道後面應該怎麼做,為後面的事情做好準備。”
“好的。”
聽到這話,阿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