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當事人,警視廳警視清水一華,東京都知事競選人之一黑藤先生的住宅已經全部被遊行示威的人圍住。
甚至有人大量噴漆,並向裡面投射垃圾,表示對對方不法行為的抗議和不滿。
你好,請問一下這位先生,你對這件事情是怎麼看的?”
“還能怎麼看?冤枉好人,還打人!有這樣的的警察嗎?簡直把我們國家的臉都丟光了!”
從現場的墓園當中,警方並沒有找到清水一華兒子黑藤淳平的屍體,這似乎更加證實了警視廳冤枉好人這一說法。
而警視廳也第一時間開了記者會,並表示所有的責任都是清水一華的,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但是沒有記者會相信。
畢竟接二連三鬧出這樣的事情,你說你們警視廳是無辜的,誰相信呀?
這件事情也越鬧越大,甚至引發了新一輪的遊行,要求警視總監引咎辭職,警視廳改革等等。
電視相關的報道也不斷,各種各樣的攻擊和互相討論,反正警視廳的名聲是一落千丈。
看著電視上面的新聞報道,黛真知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唉,居然會成這個樣子。
不過幸好的是,宋先生他們一家人平安無事,這個事情總算是結束了。
我本來還想幫他們進行索賠的,誰知道宋先生他們居然拒絕了。”
“不用你,警視廳那邊為了平息事情,也會親自上門賠禮道歉,並且提出賠償。
不過,結束嗎?這個事情可沒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坐在沙發上面喝茶的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突然說了一句。
“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沒明白常磐莊吾說的是什麼意思。
常磐莊吾喝了一口茶,平靜的問了一句:“你認為,那個什麼黑藤淳平的失蹤,和宋義他們家有關係嗎?”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稍微思考了一下:“應該沒有吧?畢竟除了那個所謂巡查的證詞,其他沒有一點證據。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那麼多人作證,證明他們當天確實是在千葉,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總不可能那麼多人都說謊吧?所以再怎麼樣,肯定和他們沒有關係。”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對啊,證據很充分,很完美。
不對,再充分再完美,也比不過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拳頭……”
“啊?”
常磐莊吾看著黛真知子的疑問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著茶。
他知道這個事情,恐怕只是一個開始,絕對不是一個結束。
常磐莊吾這幾天調查這個事情的所有脈絡,讓他想起來了一個阿三拍過的電影,叫做較量,還有個名字叫做誤殺瞞天記。
講的是一個人殺了檢察官的兒子,然後透過各種各樣的手法,瞞天過海,讓自己一家人成功沒有被抓捕的電影。
結局拍的很好,死者的屍體在阿三的警察局下,似乎永遠沒有人知道。
但是當時常磐莊吾就會多想,比如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官二代,在裡面基本上是殺人放火強女幹,什麼事情都敢幹。
然後對方的父母還能拼命的給他擦屁股,讓他一直逍遙法外,無法無天的。
但是自己兒子死了之後,又是沒有證據就抓人,又是用嚴刑逼供這樣的手段。
最後失敗之後,僅僅只是被停職了,居然就灰溜溜的結束了,沒有再做任何的事情,就讓對方一家人平安的生活了。
尤其是自己就已經被整的那麼慘了,兒子也死了,兩個人官都丟了,什麼都沒了,然後就這麼認了?
當時常磐莊吾就感覺很奇怪,完全不符合對方前面那種不擇手段的惡霸人設。
就算是失勢了,但是底子還在那裡,人脈和爪牙還是有的,尤其是在阿三那種法外之地,對付平民簡直是更簡單了。
隨便找幾種方法,讓黑幫把他們全家抓起來威脅,如果不說的話,就把他們全家都殺了。
用其他家人的生命安全威脅對方那個男主人去認罪,並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你當然可以去報警幹什麼的,但是你家人馬上就沒了,反正網都破了,為什麼你這個魚還會不死。
這樣才符合反派大boss的人設,而不是前面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失敗了一次之後,馬上就變成守法公民了。
常磐莊吾默默的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