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包在我身上吧,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我贏不了的案子!就等著看我怎麼樣把那些檢方的笨蛋耍的團團轉吧!
不過我可不會和這些傢伙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我會自己一個人行動的,否則就算是委託人的話,我也是不會聽的。”
古美門把支票揣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表示自己也是有底線的,絕對不會和自己認為是低階的人一起合作。
這些人只會拖自己的後腿,根本就不會對自己有幫助作用。
妃英理這時候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我也完全沒有跟你合作的打算。
火野先生,目暮警官,這個案子我會跟進的,如果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不過和一些討厭的人合作就沒有必要了。
和這種傢伙在一起合作的話,只是會降低工作效率,其他什麼幫助都不會有。”
古美門聽到這話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雖然你智商和小學生一樣,但是在這上面我們的觀點出奇一致。
既然我都這麼認為,就算是委託人,也不應該強制要求我們合作吧!”
深山大翔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對旁邊的目暮警官問了一句:“那我們就去會見委託人吧,目……暮警官是嗎?可以幫我安排一下嗎?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目暮警官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只不過……”
但是請了這麼多律師,大家都是自己幹自己的,就連情報似乎都沒有打算交流,這樣不是事倍功半嗎?
那這樣把大家彙集在一起的意義不就沒了,就沒有一點合作精神嗎?
常磐莊吾喝茶中……
但是這個時候,火野映司卻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那好吧,大家都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工作就好了,麻煩各位了。”
“可是……”
目暮警官聽到這話猶豫的說了一句,這樣不就沒有合作的意義了嗎?
“那就麻煩你了,你帶錢了嗎?”深山大翔聽到這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旁邊的同事立花彩乃問了一句。
立花彩乃聽到這話,想也沒想到回答道:“帶了,但我是不會請你坐計程車的,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每次去看委託人的時候深山大翔都會選擇乘坐計程車,可是每一次都沒有帶錢,每次都是自己付錢!
計程車費可是超貴的!
而且還會說自己的手機殼沒有品位!完全沒有禮貌!
這次絕對不行了!這個傢伙!
深山大翔聽到這話,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顆糖遞給對方:“你要吃糖嗎?”
“和糖沒有關係!”
看著生氣的立花彩乃,深山大翔還是保持著微笑,然後轉頭對另一位同事,或者說上司說道:“佐田律師要一起去嗎?”
被稱為佐田的男子聽到這話,回了一句:“你們自己去吧,我可不想聽深山說那麼一大堆東西,既然委託人都這麼說了,大家都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就好了。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以委託人的意願為先的。”
深山大翔每一次在向嫌疑人詢問事情之前,總是會詢問嫌疑人的生平背景等等一系列跟案情沒有關係的東西。
而且經常一問就可以達到一個多小時這個樣子,筆記本都記了不知道多少頁,坐在旁邊的其他人簡直就是像被折磨一樣。
當然了,佐田篤弘留下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走了,火野議員,只要你等著我的好訊息就行。
到時候請聯絡好新聞記者,我的出場可是要有媒體的襯托的,當然了,你也可以趁機炒作一波,好好搜刮一下民心!你出的價格絕對物有所值!”
古美門依舊是習慣性的劃了一下自己的劉海,說完之後直接第一個就轉身離開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古美門走了之後妃英理也站了起來向眾人說了一句告辭,然後就離開了。
深山大翔也表示自己要去看望嫌疑人,揹著自己的揹包就和女同事立花一起離開了。
在場的就只剩下作為主人的目暮警官,火野映司,還有一直喝茶沒有說話的常磐莊吾。
不對,還有那個陪同深山一起來的那個差不多40多歲的中年律師。
火野映司看著離開的眾人,笑著說了一句:“果然,想要所有人攜手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呢。”
這個時候坐在旁邊的佐田律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