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律師,我們到底是去什麼地方?”
路上,黛真知子有些奇怪的對常磐莊吾問了一句。
早上的時候,常磐莊吾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便帶著自己出門了。
是有什麼新的案子嗎?但是如果有的話,難道不是應該先看卷宗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個算是大人物的傢伙約見我,所以就過來看一看。
到了,按照約定的地方的話,就是這裡了。”
“冰室?”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看著面前的別墅,別墅門前居然還有警衛?
還有別墅門口上面掛著的名字,這個姓倒是很熟悉,因為曰本當前的首相就是這個姓氏。
難道是首相先生約見常磐律師?
不可能,不可能,黛真知子趕緊打消自己奇怪的想法,想想就感覺很奇怪。
首相先生怎麼可能需要律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常磐莊吾按了一下門口的門鈴,然後說了一句:“我是弁護士常磐莊吾。”
“請稍等一下。”
常磐莊吾剛剛說完,門鈴裡面就傳來了一個女性的聲音。
雖然很不確定,也感覺不可能,但是這裡的排場讓黛真知子忍不住問了一句:“這個冰室,是那一個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明白黛真知子口中的意思是什麼,笑著回覆了一句:“某種意義上,確實差不多。”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瞳孔都張大了,難道真的是首相約見?
可是首相會有什麼需要律師的地方嗎?冰室首相好像從來沒有什麼醜聞之類的吧?
別墅的大門很快就開啟了,一個年輕的女性走了出來:“讓您久等了,我是打電話聯絡你的秘書瀧川紗羽,請跟我來。”
“我是常磐莊吾。”
“我是黛。”
黛真知子看著面前出現的女性,也跟著微微鞠了一躬,打了一聲招呼。
對方留了一箇中短的髮型,看起來很有那種有文化的貴族大小姐的氣質一樣。
“難道真的是首相?”
看著豪華的別墅,黛真知子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
在自己印象中,除了首相的冰室,曰本好像也沒有什麼姓冰室的有錢人家了吧?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回覆了一句:“不是冰室泰山,是冰室幻德,首相的兒子。”
“冰室幻德?”
黛真知子正奇怪的時候,門口的女性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一個穿著西服,臉上留著大鬍子的男人,坐在桌子的主座上。
“幻德先生,客人到了。”
看到有人推門進來,男子微微抬頭,看著常磐莊吾,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來啦。”
常磐莊吾看著面前的男人,笑著說了一句:“我是律師常磐莊吾,不知道冰室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
據我所知的話,冰室先生好像從來沒有涉及到什麼貪汙腐敗案之類的事情吧?最近有沒有惹到什麼官司。
而且你最近應該忙著東京都知事的選舉,應該完全沒有找律師的必要性吧?
冰室先生也真的是年輕有為的,不到40歲居然就可以競選東京都知事,說不定可以成為曰本歷史上最年輕的知事吧。”
“因為我的父親是首相,所以我競選起來自然比別人方便很多,用俗話來說的話,就是走後門吧。”
……
常磐莊吾和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同時愣了一下,雖然是事實,但是這種話說出來真的好嗎?
冰室幻德並沒有在意兩個人的反應,只是將一張報紙扔在了桌子上面。
報紙頭版頭條的標題是“無辜父親慘遭迫害,忍痛繼續競選。”
常磐莊吾看著報紙上面的標題笑著問一句:“是關於最近很火的,黑藤議員兒子被殺事件嗎?”
黑藤櫂鬥曾經擔任過眾議院和參議院的議員,所以大多數人都是用議員稱呼對方的。
冰室幻德聽到這話回了一句:“沒錯,明明是做錯事情的一方,現在反而受到別人的同情,我對這種情況很不滿意。”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回覆了一句:“宋義殺人的證據很充足,基本上可以敲定了他就是殺人兇手,這是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的事情了。”
“我找你們就是為了這場官司,跟報紙上面不同的是,我知道了一些其他的內幕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