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口正對的就是鏡子?”
黛真知子開門之後,常磐莊吾跟著走了進去,看到房間裡面的佈置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有什麼問題嗎?常磐律師的房間跟我不一樣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只是吐槽了一句:“確實有點不一樣,我的房間沒有鏡子這種東西。
只是突然想起來以前旅遊的時候,幾個人住一個房間,那幾個傢伙大晚上說什麼鬼故事。
什麼賓館盡頭的房間有不乾淨的東西,鏡子對著門會招不乾淨的東西了,腳對著門睡會招不乾淨的東西。”
唯物主義戰士不相信牛鬼蛇神,資本主義戰士壓榨乾牛鬼蛇神,但是大晚上做說這些東西難免噁心人。
“是嗎?”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嚥了一下口水,常磐律師確定不是針對自己的房間?
總感覺剛才說的三點自己房間全都符合……
黛真知子有些疑神疑鬼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沒聽到這些話還好,聽到之後總感覺哪裡有點奇怪。
算了,反正今天晚上也不會在房間睡覺。
黛真知子從自己的包裡把撲克牌拿了出來,兩個人就回了大廳,常磐莊吾看了一眼在場的人數,意料之中的發現大阪黑雞果然不見了。
不過柯南還是坐在吧檯上面老老實實的喝著牛奶,毛利蘭就坐在旁邊,他根本就跑不掉。
一代高中生偵探底辱於婦人之手,你說的是他老婆?那沒事了。
“前輩,你回來啦?”
毛利蘭看到回來的常磐莊吾和黛真知子揮了揮手。
“恩,我把撲克牌拿回來了,不過我們應該玩什麼?我好像只會打橋牌。”
黛真知子把撲克牌放到桌子上,丟擲了一個問題。
撲克牌至少有20幾種玩法,包括橋牌,接龍,炸金花之類的,玩撲克牌還得要確定到底是什麼玩法。
常磐莊吾隨手把牌抽出來,很熟練的把牌洗了一下:“要不然來鬥地主吧。”
“鬥地主?”
常磐莊吾看到在場所有人一臉疑惑的樣子,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華國的一種卡牌遊戲,規則和大富豪勉強有一點相似,倒是挺有意思的,你們可以試一下。”
毛利蘭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可以,我也想嘗試一下不同的玩法。”
因為自己以前每次打牌總是會贏,如果換一種新的玩法的話,說不定可有更多的樂趣。
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本來就是找東西消磨時間,玩一點興趣的東西,說不定更有興趣一點。
……
“四張二!”
常磐莊吾咬牙切齒的把四張二扔了出去,手裡還剩一張牌了,環顧一下在場各位,就問還有誰?
還有誰?
黛真知子順手掏出了兩張牌扔在了桌子上面:“王炸。”
“……”
“四張三。”
“要不起。”
“三帶二。”
“……”
“一張四。”
“我又贏了。”黛真知子看到出完的牌,有些高興的說了一句。
常磐莊吾第一把和幾個人說完規則之後,就開始打牌了,在場參與打牌的一共有常磐莊吾,黛真知子,三澄美琴,毛利蘭,土井還有金田一。
本來想帶柯南一個的,但是因為對方被毛利蘭看著沒有辦法出去查案,只能憂傷的在吧檯上面喝牛奶,顧影自憐。
常磐莊吾本來感覺自己的勝算很大,畢竟自己鬥地主還是挺熟練的,還想著要不然放個水啥的,不然一直贏也不太好。
結果第一把黛真知子就贏了……
後面一共打了十把,九把黛真知子贏了,還有一把毛利蘭贏了,不是常磐莊吾打得不行,問題是對方的牌太好了。
好到技巧已經沒有用了,就像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王姓皇帝,很氣,就很氣。
如果不是很瞭解黛真知子和毛利蘭,都能懷疑對方是不是出老千了。
看著她們前輩後輩稱呼的樣子,常磐莊吾真想吐槽一句,你們以前學習的地方究竟是空手道道場還是賭神學院?玩牌玩的這麼厲害。
毛利蘭看著唯一手上握著牌的常磐莊吾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就是常磐先生下去,土井先生上臺了吧?”
“我知道了……”
常磐莊吾搖了搖頭從座位上面離開,土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