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證詞只是旁邊人的看法,並不能證明村瀨美由希喜歡過嫌疑人。
愛情這種東西,只有當事人說出來的才算數,旁觀者根本沒有資格作出判斷。
有多少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這硬生生被旁邊人判斷成了所有的男女朋友。
事實證明,在愛情這一方面,旁觀者清這句話根本不適合使用,只有當事人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狀況。”
“是嗎?如果這樣說的話,就沒有事實婚姻這種事情了吧?”
黛真知子在法庭上面和相沢針鋒相對的辯論著,由於剛才那一些證人的證詞,甚至已經開始逐漸佔著上風了。
畢竟熟人還會進行調侃,為了取笑對方而開玩笑。
但是連路過的陌生人都認為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如果說兩個人只是純潔的友誼,恐怕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吧。
相沢努力保持著臉上的表情,隨後說道:“我方對榎戶的指控是綁架和監禁,當事人之前的關係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村瀨美由希小姐和牧野先生婚禮當天,榎戶出現在兩個人的婚禮現場並強行帶走了村瀨美由希,這種行為是赤裸裸的綁架行為。
而且他還將村瀨美由希在自己的公寓囚禁了三天,這種屬於嚴重的監禁行為。
事實已經很明顯了,希望法官閣下做出準確的判斷,不要被辯方律師提出的所謂的一些關係這種障眼法迷惑住了眼睛。”
相沢發現在兩個人的關係這一點上進行辯論完全是給黛真知子助攻,甚至有可能加速洗白榎戶跟蹤狂的身份,於是就轉而把焦點放在了其他地方。
“如同電影當中一樣,男女朋友在婚禮上面搶婚,這種行為算是綁架行為嗎?”
“黛律師,現實和電影是不一樣的,更不可能像電影那樣操作。
而且至今為止我們都無法確認這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關係,很有可能只是嫌疑人一廂情願而已。
即使是所謂男女朋友關係,但是對方已經選擇和別人結婚了,這個時候出現把對方當做物品強行的搶奪,這種赤裸裸的行為難道不是綁架嗎?”
“請問一下相沢檢察官對於綁架的定義是什麼?”
“這個還用說嗎?透過暴力的手段挾持人質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問了一句:“但在這一過程當中,被害者一定要是被脅迫,非自願的情況吧!”
“理論上……是這樣。”
相沢聽到這話思考了一下,稍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方可以請求村瀨美由希上庭作證,證明她是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對方挾持的。”
“同意。”
首先是相沢進行提問。
“村瀨美由希小姐,請問你婚禮當天很開心嗎?”
村瀨美由希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當然,因為馬上就要和愛的人迎來新的生活了,雖然忙碌了一天,不過還是很開心。”
“然後就被突如其來的惡魔打斷了婚禮,並且違揹你的意願,強行將你從婚禮現場帶走,並且把你囚禁在他的公寓是嗎?”
“是這個樣子的……”村瀨美由希一臉柔弱的表情點了點頭。
黛真知子這個時候提出了疑問:“異議。
當時婚禮的現場是在一個長50米的教堂當中,周圍坐滿了你和你丈夫的親朋好友。
而且榎戶先生當時搶婚的時候,你們已經是在最裡面的位置了。
在這樣一個全部都是自己人,並且距離出口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的情況下,榎戶為什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把你帶走了?”
村瀨美由希一臉受害人的表情低聲細語的說道:“是因為我不敢反抗,他跟蹤我太久,我對他……有一種過分的恐懼了。
所以他出現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已經懵掉了。”
“是嗎?可是如果不是你配合著對方一起向外跑,對方很難在拉著一個人的前提下面,在那麼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離開教堂吧。
更不要說明明有那麼多的朋友在場,你為什麼還要畏懼這樣一個並沒有多少戰鬥力的榎戶先生呢。”
就像是一個女生說,在一個全部都是彎彎人的劇組,一個內地人在全部都是他們人的情況下沒還能欺負她。
這合理嗎?這符合邏輯嗎?
村瀨美由希有些焦急的說道:“我當時真的是意識不清醒,看到他的時候我整個腦袋都害怕的空掉了,那個時候身體已經不受我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