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一點,以前我們雖然是同乘一班公交車,但是由於公寓的原因,我每次都會提前下車。
因為有時候會擔心美由希一個人乘公交車回公寓,所以我選擇搬到了在她旁邊的公寓。
雖然房間比原來更小,租金也貴一點,但是我會更加放心一點。”
聽到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相沢還是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種行為就是跟蹤狂?
只不過你一直用自己所謂對村瀨美由希的愛來掩飾罷了。”
“在這之前我曾經問過美由希,她除了擔心我的租金問題外,並沒有在其他方面反對。”
“因為村瀨美由希小姐十分的內向,同時對你十分的恐懼,所以她只敢旁敲側擊的讓你不要搬到她身邊。”
榎戶看到睜著眼說瞎話的對方,有些生氣的一拳錘在桌子上:“你這是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憑空捏造!”
相沢看著發怒的對方還是保持著一副和善的微笑:“我只不過在說實話罷了,即使是在戀愛中大部分人出於面子也不會明確的拒絕對方。
但是隻要稍微有一點像是反對的苗頭,對方也應該明白對面是反對的意見,而及時的停止自己的行為。
更不要說像你這種強迫性的行為,對方害怕跟你起衝突,只能用這種看似關心性的語氣拒絕你。
結果你卻不知好歹的得寸進尺,還自以為對方接受了你,這種心理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變態了。”
古美門看著場上的情況,託著自己的腦袋,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節奏一直被對方帶著呀,我還以為可以看到什麼精彩的劇情呢。
剩下來該怎麼辦?用晨間劇女主的光環感化所有人嗎?”
“老師,這可是刑事案件,最後關鍵的是,證據呀。”
說到這裡,常磐莊吾露出了一個微笑,很多民事案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但是刑事案件,是有一種叫做事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