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太過嚴苛。她什麼都不知道,最該受到折磨的也不該是她,是她父親。”
“什麼都不要說了!”
“煬,你還不懂嗎?你愛她,就像你同我們說的,兩天時間看似短,但對感情來說,就算是一個時辰,都可算是久的了。何況你的儘裡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否則這幾年多少次有女人自動送上門,你都是拒於門外,為什麼?因為你心裡容不下別的女人,只有她。”
南宮煬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下去。
“對她,我只覺得受辱,覺得自己是個笑話,沒有了……沒有了!再也沒有其他了!”
他迅速站起身往下跳,然後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井初蓮幾乎是從睡夢中驚醒,滿頭是汗的坐起身。
她……她做了個好可怕的夢,夢中的南宮煬恣意的佔有她!
沒有半點愛、沒有任何憐惜,有的只是無情的奪取。
他臉色嚴峻,攻佔她的靈魂,他的笑冷了她的心……
突然間,井初蓮意識到身上的冰涼,還有隻稍策用被子遮住的光裸身子。
這才恍然大悟,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做夢,她真的和他發生了夫妻間該發生的事,而他,真如她所以為的夢境一般,報復了她。
她的身子好痛,尤其是下半身,痛得她連坐在床榻上都覺得很痛。
和他真的發生關係了,而他的怒氣仍是那麼大,一點原諒她的意思都沒有。
他真的很恨她,不論是三年前的不告而別,還是他的血海深仇,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
這時小環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盆熱水,臉上淨是同情。
“公主,南宮煬要我燒熱水給你沐浴。”小環低著頭將水倒進木桶內,不敢抬頭看井初蓮。
“小環,你怎麼了?為什麼不抬頭?”
哇的一聲,小環哭出聲。
“小環,你為什麼哭?”
“公主……那個南宮煬真不是人……他……他怎麼可以欺負公主你……”小環捂著嘴啜泣。
小環這麼一說,一股悲悽湧上心頭,井初蓮不自覺的眼眶盈滿淚水,想起昨夜,南宮煬不管她的抗拒強行和她結合,雖是夫妻間最自然不過的事,但他的怒意才是她最在意的。
直到昨日,她才知道他有多恨她、多恨她父王……
“小環,不要哭了好嗎?”
“可是公主……”
“小環。”
小環囁嚅地閉上,但顯得很不甘願。
井初蓮下了床,全身痠痛不已,在小環的扶持下,她跨進了木桶。
當身了浸在熱呼呼的水中,全身的肌肉似乎一下子松馳,但下體仍殘存昨夜的激情。
小環止住淚水,幫井初蓮擦拭身子。
“公主,雖然你和南宮煬已經是夫妻了,但他也不該這麼對你。”小環皺眉的看著主子身上一塊塊粉色的痕跡,那明明白白是激情後的證據。
“小環,我不知道他是這麼恨我。”在這裡,小環已是她唯一能傾吐心裡話的人了。
“公主,就算是恨吧,你畢竟是他的拜堂妻子,人家說夫妻是一體的,他恨你,那不等於是恨自己嗎?”小環用手掬起水潑在井初蓮身上。
“小環,他還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別。”她這麼覺得。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啊,當年是他做事太過草率,才認識不到幾天就向人家示愛,還硬塞給公主你一塊他孃的遺物,似乎不管人家要不要接受。”
井初蓮站起身,小環拿起乾淨的衣裳讓她穿上。
“小環,不要這樣說,我沒有不願意。”事實上,初看到那塊玉時,她簡直愛不釋手。
“公主,你別不承認了,要不然你也不會不告而別啊,我看是南宮煬太自大、太自以為是了,彷彿任何人都要聽他的話一樣。”
“喔?我是如何的自大如何的自以為是?”
滿是憤怒的男性聲音突然在房裡響起,嚇了兩人一大跳,尤其是井初蓮。
“你……”看著不知何時坐在椅子上的南宮煬,井初蓮緊抓著衣領。
小環根本不管南宮煬有多生氣,挑明瞭說:“你呀,三年前才和公主認識,就送人傢什麼訂情物,還要公主給你答覆,根本就是打鴨子上架,也不管人家對你有沒有感覺。”雖然知道公主對南宮煬有感情,但如果一開始就讓南宮煬知道公主喜歡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南宮煬臉色遽變,握拳剋制恨到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