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照樣活得滋潤。
等二人坐下,夏比開門見山地說:“我覺得我還是提醒你一下比較好,我們三人的名字已經報上去了,我們的團隊已經記錄在案,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亞當還有你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就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中間有一人退出,這個團隊即告破裂,連帶的,剩下的二人也等於放棄這次大賽的團隊賽。”換言之,三人間已是一損俱損的格局。
海姆達爾簡直哭笑不得,“你們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克勞斯先生明明看上去很不樂意。”
夏比搖搖頭:“他那是沒得選擇,他不是氣你,而是氣他自己。”
氣他自己?海姆達爾倒不這麼看,如果真是氣他自己,剛才那舉動就構成遷怒了。
海姆達爾雖然面不改色,夏比知道他是不滿的,亞當的態度確實有待改進,這不該是一名受邀選手應該得到的待遇。想了一想,夏比決定坦白,斯圖魯松既然已經加入,那麼作為團隊成員之一該知道的情況應該告訴人家,不然還有何團隊共事可言?
“其實亞當本來看上的是另一名學生,而不是你。那名學生在賽事領域十分出名,參加過很多知名大賽,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是各團隊都想爭取的獲獎熱門。”
海姆達爾倒不意外,自己要名氣沒名氣要本事沒本事,最重要人家不認識你,憑什麼把籌碼加在你身上。
夏比看他沒什麼不良反應,也沒表現出任何不滿,心下大定,連帶著對海姆達爾生出不少好感,語氣也跟著更加輕柔:“20號那天一接到名單表他就寄去了邀請函,對方也答應了。”
也就是說最後還是吹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坐這兒?海姆達爾問道,“為什麼沒成功?”
夏比看了他一眼,抿抿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