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不在她的手裡,她能做的只是等待。與其滿懷期望的等待或許將要承受失望絕望之痛,還不如心如止水來得更划算。
被動地位的她,怎麼敢想他?
“別哭,別哭了,”趙奇輕嘆一聲,輕輕放開了她,雙手輕輕的捧上她的臉,藉著昏暗的燈光靜靜的凝視著這張嬌俏若三春桃花的臉,膚如凝脂,眸光盈盈,細眉如籠煙霧,楚楚可憐處又見隱隱的倔強。
他怎麼會忘了她?夜闖禁宮那一晚,他便註定忘不了她。她明明害怕得要命,臉都白了,卻那麼倔強的咬著唇瞪著他,寧可死也不肯屈服。他不是傳說中那個嬌縱刁蠻被寵壞的花瓶公主,她有血有肉有能夠打動他的靈魂!
福清公主忍不住低泣出聲,淚珠大顆大顆的溢位眼角,順著臉頰流下來。她強硬的將臉從他的禁錮中扭了出來,別過一旁,有些慌亂的抬起袖子擦拭。
“阿媛,”趙奇輕嘆,舞劍弄刀略帶薄繭的手憐惜的為她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溫言道:“對不起!我雖然繼了位,但是朝中局勢未穩,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手頭的急事一忙完,我便派了人去上京提親,看起來仍是去的晚了。”
趙奇不由有些懊惱。
福清公主心中略寬,笑了一笑說道:“都過去了還說這些做什麼?你的人去的並不晚,恰到好處,真的!”
大夏雖然幫助他從先前當權的奸妃偽王手中接收權力, 但國內的形勢卻只能靠他自己擺平,大夏插手越多,沒準引起老臣反感,對他越不利。這一點他也很清楚,所以內部的事寧願自己多花時間和精力來解決,或安撫施恩或永絕後患,一件件都要親力親為,花了近一年的功夫,才真正的將局勢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徹底剷除了敵對餘黨。
“是,不說了,不說了,”趙奇見她笑了心情也好了許多,笑道:“阿媛,我會好好補償你,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