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偷偷看的那些蘇家人!
他們無法相信那是一個小學生!陸萍更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惹上了這樣的惡魔。
撿起附近的一支棒球杆,喬易用它敲了敲光滑的地面,又向幾個男人走去,球棒在地上拖行發出微弱卻極刺耳的聲音,那聲音吱吱吱的響著,幾個男人嚇得直冒冷汗,不斷的求饒著。
而蘇家的那些人怕得沒人敢向前幫他們求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喬易的每一個驚人的動作。
“喬小姐饒命,我們下次不敢了,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指使我們的人是蘇太太,您應該找的人是她……”帶頭的男人說道,還不忘往後退著。
喬易看了陸萍一眼,看到她眼裡的恐懼,這正是她想要的,讓她親眼看看傷害喬家人的下場,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我做事向來黑白分明,而且不喜歡欠人情,別人送我一巴掌,我送別人兩巴掌。我的母親尺骨斷裂,脊柱受重創。那麼,這個重禮我得要雙倍還回去,你們說是不是?哪兩個來承我這個禮?”冷冷的聲音傳出,令在場的人倒吸著冷氣。兩個?喬易說的是兩個!當真是雙倍奉還。
“喬小姐饒命……”幾個男人不知為何無力站起身,更是逃不掉,只能不斷的向喬易求饒。竭斯底裡的哭喊聲響傾整個大廳,讓蘇家人不忍看下去,又不敢出去阻止。
揚手揮棒,只在瞬間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已經呈九十度折彎,疼得他滿地打滾,哭喊不止,而他的腰上也被狠狠落下一棒,估計脊柱已經斷裂。而且是粉碎性斷裂。這樣殘忍的場面哪裡在現實生活見過,有些偷看的人早已經暈了過去。當然,也包括陸萍!
是的,喬易很殘忍,只因這些人觸碰了她的底線。任何人都可以傷她,唯獨不能傷她的家人。
再次揚棒落下,又有一個男人被用了同樣殘忍的手法。兩個男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嚇得另兩個男人幾乎虛脫。蘇家的幾個男人都在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得罪她。
“我的叔叔手腳都有骨折,胸口斷了兩條肋骨,體內大量出血,腦部出現血塊,醫生初步認定是受到重擊所致。也就是說胸口和後腦被擊打過!而現在,他生死未明,這個賬我應該怎麼還給你們呢?”說完這些話,她的視線定在另外兩個沒有被懲罰的男人身上。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另外兩個男人顧不得地上的玻璃碎片,早已經哭趴在地上了。如果受了她那樣的重擊還有生還的機會,那一定是奇蹟,他們錯了,真的錯了,不該惹那一家人,不該動那一家人……
“饒你們?我叔叔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想過饒了他嗎?哼……你們都該死……”話音落,手中的球棒揚起落下,大廳內響起慘絕人寰的痛呼聲。
終於,喬易停了下來,如果再打下去只怕會要了他們的命。其中兩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而她再次來到陸萍身邊,發現這個女人正在無恥的假裝暈迷。正要出去教訓她,卻感覺到身後一股力量向她靠近,速度不快,卻是想保護陸萍的樣子。
喬易一個回身狠狠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動作熟練的一掰,蘇友關的手掌被扭到一個令他無法忍受的疼痛程度。
“喬易,住手!不要亂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阻止了她的動作。
來人正是蘇亞明,而跟他一起出現的是流凡。兩個大男生急急向她跑來,看見場面的混亂,首先是擔心喬易的安危,然而慢慢的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喬易乾的。
“喬易,你先放開他,有話慢慢說。”流凡開口道,他知道喬易身手了得,但還是忍不住擔心她是不是受了別人欺負。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喬易,你快放開我爸!”蘇亞明是同時和流凡開口的,不同於流凡,他的關心更側重於自己的父親蘇友關。
是的,蘇友關正是蘇亞明的父親!
56、失去她的信任
“你爸?你是說,蘇友關是你的父親?”喬易皺著眉頭,沒有鬆開對蘇友關的鉗制,只是她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而是停留在突然衝進來的流凡和蘇亞明。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蘇友關就是他的父親,那麼陸萍就是他的小媽?喬易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是的,他是我的父親。喬易你先放手,有什麼話好好說。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喬家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預料到,我父親也只是一個局外人。你就看在我的面子,讓這件事情過去吧。”
“局外人?”狠狠的甩開了蘇友關的肥手,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