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了氣氣溫寶裕也好。
卻不料我想的很對,溫寶裕先是怔了一怔,然後道:“外星人之間誰高誰低,誰能判斷!”
我笑了一下——他這樣說,已經承認長老不如藍色外星人了。不過就算證明了這一點,我還是知道要弄清楚目前的這件事情,長老的意見十分重要。
所以儘管溫寶裕還是那樣討厭,我還是向戈壁沙漠道:“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
戈壁沙漠咕咕噥噥,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然後點了點頭,去忙他們的了。
溫寶裕拍了拍胡說的肩,道:“別以為我來了破壞了一切,事實上你們透過這個裝置,看到了那位藍色女郎,絕對不是你們想象那樣,而是由於一種無法想象的動作才造成的現象qǐsǔü,所以照戈壁沙漠原來的辦法,根本無法找出那位藍色女郎來,只有在長老做出了分析之後,才有機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胡說道:“我們明明看到她,總有一個來源!”
溫寶裕道:“你想象的來源是總應該有一樣東西,而實際上可能根本沒有東西;你想象認為總應該有物質的存在,而實際上也可能根本沒有物質!”
溫寶裕說來非常深奧,胡說茫然:“那究竟是什麼?”
我道:“或許只是一種訊號。”
溫寶裕搖頭:“何必只在低階層知識範圍內瞎猜,會有什麼結果,等長老的意見好了。”
溫寶裕現在的狀態是他每說一句話,就會引起我給予他一個耳光的衝動,白素向我搖了搖頭,示意我要多忍耐。
溫寶裕繼續道:“要約會到過藍種人所在地的那個人,有一些問題要問他。”
雖然溫寶裕態度惡劣,不過這要求倒也合理,因為我對他的敘述,十分簡單,他需要了解更多(長老需要了解更多),可以肯定,溫寶裕要問的問題,是長老交代下來的。
我希望能夠對長老了解深些,所以我道:“可以安排,不過我也要在場。”
溫寶裕望著我,笑了笑,雖然他沒有說什麼,可是他的這種表現分明是在說:你在場有什麼用,能懂得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哼了一聲,忍了下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向溫寶裕說明,我的臉色當然也不怎麼好看,我道:“和岩石見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