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裕的說法是,無論你如何設想,它都比你的設想還要多十倍以上!
溫寶裕曾花了不少時間,想將所有的密室、暗道等等都弄清楚,可是進行了一個時期,就放棄了,原因是他感到窮他一生,只怕也難以完成。
溫寶裕曾經向我報告過一些他探索到的成績,確然是超乎想象之外,單是他舉的幾個例子,就可以成為一部這方面的專門鉅著。
在這裡我當然不必舉別的例子了,因為接下來胡說就會帶我去看一個這方面的典型。
到了三樓,我知道在這層樓有一部份是昆蟲標本室,胡說是昆蟲學家,他在這棟大屋子中最感興趣的應該就是這一部份。
而這時候,我突然想到的,是不久之前,我聽到岩石的敘述。在岩石的敘述中,那個地方的一切生物,除了人,只是膚色所未見之外,外形並不同,而其它生物,都是前所未見的奇形怪狀。他提到過一種甲蟲,觸鬚在身體中間,而當它飛的時候,甲殼分成四片。
不知道這種奇形怪狀的甲蟲,胡說這個昆蟲學家是不是知道他的來歷?
我一向想到了什麼要做,就立刻做,所以儘管這時候看來胡說並不過會回答任何總是我還是問了出來,並且很詳細地形容了岩石在那個地方看到的甲蟲的形狀。
胡說完全心不在焉,一副恍恍惚惚的神情,在聽完了我的問題之後,並沒有任何實在的回答,只是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道:誰知道呢?實在是什麼事情都有可以發生的啊!
看到他這種模樣,我就沒有再問下去,因為非常自然,如果不先解決他的問題,他脫離不了這種半死不活的精神狀態,就不能回答任何事情——這時候問他姓什麼,只怕他反應也一樣。
而從他的這種反應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屬於“什麼事情都有可以發生的”範圍——這一點很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胡說拉著我,在三樓的走廊中轉來轉去,我敢說就算方向感再好的人,若是第一次來,也會被轉得頭昏腦脹。
我幾次告訴胡說不必拉著我,可是胡說卻像是掉在大海中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樣,硬是不肯放手。
一直來到了一個走廊的盡頭,胡說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我們面對的是一扇門——這大屋子中,有至少超過三百間明房間,房門的形式都不一樣,有的是正常的長方形,有的是圓形,有的是三角形,更多的是不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