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處擦傷。
“您忍忍,我給您上點藥!”
蘇煜趴在床上,赤裸著上身。花想容跪坐在一旁,挺仔細地上藥。燈光下,蘇公子側頭看去,這人的臉意外柔和,看著都覺得暖心。多舒服一人啊,不弄到手怎麼對得住自個兒呢。
上完了藥,花想容看著蘇煜,意思是問這少爺還有什麼吩咐沒。
“去洗個澡,今晚睡這!”
花想容也沒意見。關鍵是人也沒問他意見。老老實實去洗了澡,披了件浴袍出來了。蘇煜還趴在那,背上的藥還沒有幹,被子被掀在一邊。他走過去,脫了浴袍,鑽進了被子裡。
“忘了說了,那櫃子裡有新的內衣!”蘇煜指了指一頭的櫃子。花想容又翻了個白眼。這擺明是故意的,害他裡面啥都不穿出來了。
“睡吧!”
十九點整。這時間點未免早了點。
花想容閉著眼睛,心裡醞釀了下。
“蘇少,要是以前有什麼說話對不住您的地方,您別見怪!我這人就是習慣自個兒給自個兒找彆扭!”
“你是不相信我們這些公子哥會真喜歡上誰吧?”蘇煜摸了摸背,幹了,立馬鑽進了被窩裡,大手往那光滑的面板上一摸。還是那麼熟悉的味兒。
花想容沉默了會,才慢慢開口,“蘇少,你們這樣的人註定是該找個門當戶對的,順便搞個政治聯姻、商業聯姻什麼的。跟我們這樣的人在一起只能是玩玩。即便玩真的,你同意,你家裡人也不會同意!”他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蘇煜。蘇煜淡淡的笑著,眼裡是滿滿的柔和。這麼雙眼怎麼不叫人沉迷。
“蘇少,我是載過一次的人了!”
“所以怕了?我也載過。誰說載過一次就不能再試試?”蘇煜摟著人,親了親嘴角,似乎還不夠,又親了親臉頰,親著親著,味道就有些變了,手也越發放肆了。
你說惦記了那麼久的人,好不容易拐上床了,不做點什麼,對得起自個兒不?顯然,我們蘇公子是不會虧待自個兒的人。
花想容那個無語了。早知道不拍什麼香水廣告了,怎麼就合著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蘇少,您別…太折騰了!”花想容聲音低低的,眼一垂,楚楚可憐地讓正派人士都化身禽獸了,更別說蘇煜這本就不怎麼正派的人了。
“放心,我有分寸!”蘇煜也就那麼一說,真進去了,那動作和幅度,怎麼看都不是有分寸能形容的。
花想容攀著蘇煜的肩膀,被顛簸地嗓子都啞了。“蘇少,您慢點兒!”最後一個字,顫著尾音,差點讓蘇煜就這麼去了。心裡那個受挫啊。縱橫床場那麼多年,也沒被這麼一聲叫喚給差點交代了。難道真是太久沒放縱了?他心裡這麼一想,幅度更加大了。看著身下那人臉泛桃花,一汪秋水的樣兒,親了又親,似乎還不夠,來來回回地折騰挺立的茱萸。
可憐花想容嗓子都快啞了,身上這‘有分寸’的主還在那顛簸,整得他跟打擺子似的,最後索性眼不見為淨。偏偏蘇公子不隨他的意,在他脖子上咬了口,驚得他猛然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罪魁禍首笑得一臉戲虐的樣。
真是有夠欠扁的。
“蘇少,您就饒了我吧!”花想容心裡那麼想,嘴上說得可不就不是同一回事。這低低啞啞的聲音不說還好,一說他體內已經軟下去的巨物又堅挺了,錯愕得他瞪大了一雙眼睛。
“乖。明兒幫你請假!”
笑話,明兒新劇開機儀式。他作為第二男主能缺席嗎?
不過事實證明,有些人說到就是能做到的。
第二天,花想容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吃午飯的點了,距離新劇開機儀式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他急著去拿一旁的手機,上面一個未接也沒有。
“我跟麥可說過了。你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去!”蘇煜穿了套居家服開啟了房門,走了過來,坐到床邊在花想容臉上親了親,“去洗洗,吃午飯!”
“嗯。”
花想容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放好碗筷了,三餐一湯。
“來,坐!”蘇煜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注意到花想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曖昧地眨了眨眼。
花想容直接無視了,低頭默默吃飯。
“怎麼樣?飯菜還湊合吧!”蘇煜問,帶一點小小的得意。
“挺好的。不過劉媽還是上次做得好吃!”花想容想起那會蘇煜讓人親自送上門的外賣。
“你這是間接說我做得難吃?!”蘇煜挑了挑眉,帶了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