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得放鬆身子,要不然兩人都不好受。

蘇煜適應了下,就開始攻城略地。花想容腦子有點不好使了,只知道身子一顛一顛的,可就差那麼一點就到頂了,偏偏又沒了動靜,難耐地直嗚嗚。

“別亂動!”蘇公子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部上,看著臉紅的花想容,這才稍稍消了氣地惡趣笑笑,又流連地在那臀部上拍打了幾下。

可憐花想容沒法說話,臉紅脖子粗地都快哭了。真是又痛又難受。

折騰了半宿,蘇公子這才解氣,理了理有些皺的衣服,交疊著雙腿,靠在了床邊,點了根菸,不知在想些什麼。

另一邊一絲不掛的花想容還被綁著雙手堵著嘴,也不敢亂哼哼,只能閉著眼躺屍,感覺到溫熱的指尖觸過乳首,微微戰慄了下,然後鬆綁了,嘴上的布也去了,這才覺得下巴痠痛,手腕刺痛。

花想容正揉著手腕抿著唇,被蘇煜手一帶,趴在了床上,臉埋進了枕頭裡,蘇公子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好記得這個教訓!”菸蒂捏滅在緋紅的臀部上。

花想容一陣悶哼,似乎還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味兒。疼,是火辣辣的疼。

第二十一段 完戲

第二天,花想容醒來,身旁已經沒人了,燙傷的傷口還是火辣辣得疼,想到還要拍戲,真恨不得就這麼死過去得了。收拾一番,出來的時候,看到潘辰也剛出來,脖子上曖昧的痕跡特明顯。

“潘師兄,把領子豎一豎!”花想容特幸災樂禍地笑了。

潘辰無奈地豎了豎領子,看著花想容明顯化過妝的臉,“沒把氣色掩蓋好!怎麼就這麼不經摺騰呢。”說得有點語重心長。

“我這身子,弱柳扶風的,本就經不得折騰!”臺詞,表情拿捏得極其到位。

潘辰失笑,“既然都這樣了,怎麼不順便紅呢?”

“現在這樣也挺好!紅了,倒是也麻煩!”花想容想起什麼似的,眼神暗了暗,“走吧,一起吃早飯!”

“好!”

接下來的幾天,蘇煜跟消失了一樣,沒有電話,沒有簡訊。花想容一開始還每晚發個簡訊問候一下,不多,就發一句。後面琢磨著大概失寵了,也就不上杆子找虐了。摸了摸已經結痂的傷口,總覺得還燙手。

花想容無聲地笑,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這兒是影視城,這兒也是S市,這兒曾是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

很多年前,他還徘徊在影視城裡,等著攬群眾演員的活計。後來爬上了容銘的床,正式進軍影壇。當初也紅過一把。之後發生了些事,他也看透了,紅極必衰,倒不如這麼不冷不熱地混著。橫豎不像當初那麼缺錢了。

想起那時候為了錢爬上容銘的床,青澀得滿臉通紅,現在沒臉沒皮的,臉紅也不過是為了應景。這麼多年,別的經驗不敢說,臉皮倒是越練越厚了。

花想容搖了搖頭,看著依舊沒反應的手機,鬆了口氣般嘆息了聲。無人問津也是好事。總算蘇公子的玩性過去了。

這日是花想容的最後一場戲。

祭祀院,空寂的大殿裡,擺放著一組編鐘。

風流不羈的公子搖著那把萬年不離手的摺扇走到了編鐘前,輕輕敲打起編鐘,空靈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花想容一臉平和,腦中過盡千帆皆是前塵往事。

他想若是當初不衝動,或者還會留在容銘身邊。

可若是留在他身邊,這心意終究已經是變了。

當年容銘身邊來來去去的人無數,他總道他會一直在,可終究求不得。到底沒有潘辰那般看得透。潘辰是求名得名了,而他呢?也不能算什麼都沒得到吧。至少不缺錢了。

花想容思緒已經跑到了戲外,這邊戲內,演大祭司的人已經踏入了殿內。

“你處處為他權謀,到頭來還不是背了一身罵名,只怕史記一筆,你也註定成了這千古罪人。倒不如你我合作,還能扳回一局!”

花想容低垂著眼,睫毛輕顫,投下暗影,嘴角揚開一個弧度。“清廉一身未必流芳百世。我一身罪惡若是能流傳後世倒也算是被人記得了。活得也值!”

“你…你為何如此冥頑不靈?趙子敬要真對你有義,你也不會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枉你如此聰明,結果機關算盡連自己也搭上了。哈哈,黃泉路上有你,我倒也甘!”大祭司大笑著離去。

大殿之中,編鐘聲不停。此刻已飾演帝王的潘辰站在了大殿門口。

花想容沒有轉身,自顧自地敲打著編鐘。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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