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找?不好找就不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腦海裡莫名地閃過那日泛舟湖上的白衣男子的身影。
……咳咳,想遠了。
回到高登科的身上……他之所以願意報官而不讓先通知高員外從而將此事摁壓在府裡,其原因估計是怕這事兒若經了高夫人的手,他就是首當其衝的“替罪羊”,高夫人正可藉此機會除去他以保得高二少爺平安無事——在高家這樣的深宅大戶裡,一昧地躲避忍讓是不能保護自己的,你只能主動出擊,讓自己最先立於不敗之地——只是高登科用錯了法子。
一時見有衙役進來叫我上堂聽訊,起身向著高老爺深揖一躬:我知道這一去只怕就是本案水落石出之時,我再也不可能繼續做高府的教字先生了,這許是最後一面,感謝高員外對我的賞識與信任,望他保重。
上得堂去,業務熟練地垂頭跪下,聽得公案後那道熟悉的聲音懶洋洋地道:“自報家門。”
你看,我就知道。
“小民鍾情……”帶了些許自哂地說完,竟然自己也覺得這麼幾次三番的有點好笑,而上頭那位知府大人已然“哈”地一聲笑開了。
“何方人氏?”知府大人語聲中笑意盎然地問。
“小民自小流離失所,家鄉在何處已經不記得了。”我沿用了上一次的回答。
“喔……你同高登科是何關係?”知府大人果然又沒有繼續深問關於我的籍貫問題——他向來是最後才處置我的……
“小民是高三少爺的教字先生。”我如實作答——反正板子是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