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玩兒,不過是白放著。
好歹洗漱了兩把,決定吃過早飯就立刻回家補眠,正同高登科一人捧了一隻碗喝粥,就見他的一名小廝跌跌爬爬地摔進屋來,滿身的泥水滿臉的驚慌,哆嗦著道:“三、三、三爺——不不不不不好、不好了!大、大大大少爺他——他——他死了!”
兇殺現場
高登科直驚得險些將粥碗摔了,起身上前一把薅住那小廝的前襟,急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大、大少爺他、他死了!”小廝帶著哭腔。
“怎麼會?怎麼會?”高登科驚惶不已,“誰告訴你的?你親眼看見了麼?”
“小的、的方才路過大、大少爺的院子,見、見裡面的丫頭們嚇、嚇得亂跑,便忙進去問、問究竟,丫頭們說、說大少爺死了,小的不、不信,就進了臥房看、看了一眼,果、果見大少爺他、他死了……”小廝嚇得邊說邊擦淚。
高登科一下子六神無主了,呆在原地半晌不知該作何反應。
高大少爺死了?昨兒還好好兒地在那紫藤架子下同高二少爺吵架,怎麼說死就死了呢?是疾病猝死?是意外身亡?還是……
眼見高登科和那小廝一個失魂落魄一個癱軟在地,身為“長輩”的我不好再戳在一旁獨善其身,只得輕聲向那小廝道:“你們老爺得知此事了麼?”
小廝這才反應過來,苦著臉答道:“老、老爺一早就同夫人去了城、城外的莊子上會、會友了,此刻不、不在府中……”
這事兒趕的,偏偏能拿主意的兩個主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