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自從我們處理了葉諾夫一系後,各監獄和勞動營的條件已經得到了改善,不然這批人都活不到現在。”亞歷山大說的有些無奈,這在某方面來說是他的失職。
“兄弟,已經很不錯了,不怪你。你又不是神,你那攤子事換成是別人就是八隻手也忙不過來。”
“不說這檔子事,準備好怎麼說了吧?走。”
林俊和亞歷山大一同走出辦公室,走進接待室房‘門’林俊看到的是一個消瘦的人,已經換了乾淨地西服。‘精’神看著還不錯。
“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我是總裝備部第一副政委安德烈,這位是內務人民委員亞歷山大同志。”一看到兩名高階軍官走進接待室,羅科索夫斯基條件反‘射’般地敬禮。林俊回禮後說。
“安德烈同志你應該見過,現在有些情況你可能不怎麼清楚:去年安德烈同志以觀察員的身份前往遠東參加邊境作戰,從你的老上級布柳赫爾元帥那裡瞭解到你地情況,回來後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由於葉諾夫集團的錯誤做法,導致很多檔案缺失,在莫斯科甚至無法得知你的去向。但安德烈同志客服困難還是把你給找到了。”
邊上的林俊一聽:你個亞歷山大,說謊話不打草稿,以後穿幫了怎麼辦?
撒謊就撒謊,再說也沒人能把一個“撒謊”的內務人民委員怎麼樣。既然亞歷山大已經將謊話開頭,那林俊就只能接著往下說:“您地案件完全是冤假錯案,由於你出生在‘波’蘭,父親是‘波’蘭人,以前葉諾夫集團汙衊你是間諜。黨內的敵對份子,但經過我們的調查,可以證明你是一名真正的布林什維克。我和亞歷山大同志將會盡快想辦法恢復你的名譽和軍銜,等身體恢復後再回到作戰部隊中去。(”
說著說著林俊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按照這麼個說法。那羅科索夫斯基最要感謝的不就是布柳赫爾同志了嗎?
“你的家人經過安德烈同志的努力也已經找到,您妻子和孩子們一切都好。正在來莫斯科地路上,明天你就可以和他們她們團聚。”
“這還差不多!”林俊想。
羅科索夫斯基被林俊和亞歷山大的一唱一和‘弄’的有些找不著方向,自己被轉到西伯利亞的勞動營後一段時間,突然恐怖地審訊停止了,在西伯利亞快一年的功夫就是每天到林子裡勞動,也得不到任何外界地訊息。多次想從看守那得到新訊息,可曾經兇狠的看守突然間都成了沉默者,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關押了大半年。
前兩天自己突然被人從勞動營裡帶了出來,一路馬不停蹄的來到莫斯科,從那些明顯一看就是“契卡”的特工對自己的態度看,自己這回是死不了的。而一到內務部沒半天,房間裡就來了這兩個軍官:安德烈他是知道的,沒見過真人還看過照片,可那位看上去還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內務人民委員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莫斯科有很多事已經不同。
羅科索夫斯基不是傻子,簡短的情況介紹後他就明白: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安德烈,自己是別想活著離開西伯利亞的,而且從兩人的語氣和新能看,職務和現實明顯倒過來了:應該“全傾朝野”的內務人民委員明顯聽安德烈同志的!
“不要說什麼,我和安德烈同志還要立刻為你的事去覲見斯大林同志。你放心,有安德烈同志在,惡夢就算過去了。工作人員會安排你暫時休息的地方,明天我們再來看你。”
亞歷山大說完就拉著林俊出了接待室,“你個傢伙,剛才還等著你說話,結果讓我在那裡往下掰。”
“說我?!當心布柳赫爾說你是個說話不打草稿的騙子!”
“嘿嘿,元帥同志拿我沒辦法!”
一出‘門’亞歷山大就和林俊開始吹鬍子瞪眼,哪有什麼內務人民委員的樣子。
“說實話安德烈,你是要去趟克里姆林宮,高階指揮員的平反還需要斯大林同志的同意,我看你有辦法。”
“一起去,免得什麼事都要我出頭。”林俊的話差點讓亞歷山大暴走:“丫的,哪件事不是老子做惡人,你在那裡數收成!”
“行,我錯了還不成,俺的好兄弟!”
“就說是我查到的這起錯案,而你提供了大量幫助。”
其實亞歷山大一人出馬也能圓滿解決,反正把所有責任往那個死鬼葉諾夫頭上一扣就成,再說斯大林又不是不明白手下的這兩個傢伙的關係,一起去只不過會讓斯大林感覺羅科索夫斯基的重要,再說林俊早已是被“肅反”的人的第一救星,再多一個。斯大林也不會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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