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味的用我們的所有習慣標準對待,適當的放寬一下給她適應的時間,要是學習計劃跟不上就明年再重新學習。目前主要讓她自學,還給她安排了個語言教員。”
“估計那邊的院長同志接到你的電話一定嚇的夠嗆。”
“我才沒那麼笨。事情做地那是一絲不漏,讓下面人去辦的,免得讓他們以為是什麼重大事件,不過名頭用的還是內務人民委員會部,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那幫傢伙不敢不當回事。呵呵,反應說學院黨委會都開來三次秘密緊急會議。”
內務部在蘇聯就是神一般地存在,都用部‘門’的名義去關心一個新入學地外國進修生,一個大學的黨委會不把這當天大的事才怪:辦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謝了兄弟,以後也要你那邊的同志多注意注意。”
“得,少來這一套,請我去你家吃頓飯就成。後面的事不用你‘操’心,那次你怎麼說的?哦,這叫送佛送到西。”
林俊被他的經典比喻‘弄’的哭笑不得:“那就明天,我那幾位證婚人也都去,人多熱鬧些。”
“呵呵,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一般人‘花’很多心思就解決不了的問題,亞歷山大一句話就能解決,這就是權利,不容質疑的權利!林俊站的越高對於權利的概念就越淡薄,因為在蘇聯已經基本沒
辦不了的事,對於權利的渴望反而變得淡了,因為手經足夠!
“亞歷山大,知不知道斯大林同志找我是什麼事。“
“應該是新一批前往中***事顧問團的事,中國反應回來的情況看,我們的顧問組在那邊開展的工作不怎麼有效,同志們基本就是無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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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給林俊看的是一份新的顧問團成員名單,排在第一個人赫然就是新任白俄羅斯特別軍區副司令員、師級指揮員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
“安德烈,作為中國通,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解決目前我們在中國工作難以開展的問題?”
看得出來,斯大林正在為這件事有些頭疼。
“斯大林同志,我沒有辦法。”
斯大林就是再怎麼穩重的人也被林俊的話“嚇了一跳”,吊在嘴上的大煙鬥都略微顫動了一下,另一邊的亞歷山大也是差不多的反應:“不會吧?!萬事難不倒的安德烈也有沒辦法的時候?!!!”
也許這時亞歷山大的腦‘門’上有幾隻小鳥在飛。
“蔣介石只是想我們在技術問題上提出意見,而不是制訂戰略計劃。中國的國民政fu是想把我們的同志當技術員來用,因為他們對我們不可能完全信任,而我們派去中國的顧問團也應該把重點放在中日戰爭作戰特點的觀察上,從中吸取一定的經驗,從而制定將來我們將來我們的對日作戰計劃。”
不用斯大林問為什麼,林俊就將自己的觀點闡述了一變,而這就是真實的歷史。
房間裡的另兩人這是才“恢復正常”:在他們眼裡要就是兩手一攤“不知道”就不是安德烈了。
“你看這份名單需不需要進行調整?”
“我看‘挺’好,像主要負責的朱可夫同志據我所知是一名能力非常出‘色’的指揮員,到中國後一定能吸取有用的經驗。只不過不需要優秀的指揮員在中國呆過長的時間,時間長了也只是一名觀察員,要貫徹目前的輪換制度。”
林俊又是一半在瞎掰:朱可夫優秀,那是前世的記憶告訴他的。到目前為止這位將來的蘇維埃“勝利元帥”甚至還未在克里姆林宮覲見過斯大林,而且也是半個月前才擔任的白俄羅斯軍區副司令員,以前幾年一直在布瓊尼手下當一名騎兵軍軍長。
在國內戰爭時期朱可夫雖然曾經屢立戰功,但也都是小規模的戰鬥,現在像他一樣的指揮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到目前為止林俊甚至還沒和他見過面,而且也只是從羅科索夫斯基那裡聽到他提起過一次他的老戰友朱可夫的名字。
現在朱可夫就是一名普通的高階指揮員,連“被重視”都還提不上,而具林俊所知就是因為有中國之行的經歷做鋪墊,在39哈拉哈河地區局勢緊張時斯大林才會想到他,而朱可夫真正的揚名世界也從那裡才真正開始。
林俊不喜歡朱可夫,但和他也沒什麼利益衝突,能拉一把也要拉一把。
對於愛將的觀點斯大林是深信不疑,因為他也有差不多的考慮,而我們的朱可夫同志就這樣被確定為新一批前往中國的軍事顧問團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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