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一下,那裡應該是個德軍重要的輕武器製造基地。”
“是,元帥同志,是史潘朵嗎?”
保克爾回答的非常乾脆。不問為什麼,只需執行,就確定了一下地名的發音。
“對,是史潘朵。”
林俊微微揮了下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之後靠在靠墊上,閉目養神。
這趟運氣不錯,只是輕度震傷,不用開膛破肚:林俊還真是怕了再動手術,自個的那個肺要是再來一次大手術,這輩子是別想再開飛機了。
醫生建議修養三個月!
不過三個月那是想都別想,林俊估計自己最多休息三個星期就差不多了。
吃過特製的、味道實在一般的半流質中餐,正想休息會,這保克爾又來了。
“元帥,已經通知亞歷山大同志。亞歷山大同志讓我轉告你,紅軍情報總局已經基本掌握史潘朵的情況。”
“恩。”就簡簡單單點點頭。看來情報機關已經走在自己前邊,在前線出現mg42之前,情報人員已經關注那裡。
看到自己的辦公室主任還沒走,一個眼神看過去,保克爾就道:“元帥,有藝術家來醫院慰問傷員,你是否需要接見?”
稱呼為“你”,因為蘇聯人的習慣裡,很多時候“您”是一個比較見外的稱呼,而不是禮貌、尊敬。
辦公室主任表情一絲不變,不過林俊知道這裡頭應該還有文章。
一定是非常著名的藝術家,而且很可能還是林俊熟悉的某人,不然保克爾才不管你是哪顆蔥,根本不會因為這個來打擾副統帥。
“亞歷山德爾瓦西列維奇?”
亞歷山德爾瓦西列維奇亞歷山德羅夫,紅旗歌舞團團長。如果是他帶隊來醫院慰問,申請的話,林俊倒是會見他。
“亞歷山德羅夫這次也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合唱團。不過不是他,是加林娜烏蘭諾娃同志。她得知副統帥你負傷住院,想見你。”
林俊眉頭微皺,這還沒說話呢,保克爾又道:“是蘭德斯科奇告訴我的,他在外邊碰到了烏蘭諾娃同志。沒其他人知道。”
思考了一下,“你帶她來吧。”
一會功夫,芭蕾女神走進了林俊的病房。
看著眼前這個無數俄羅斯人心中的女神,林俊微笑了下,“坐吧,要喝水嗎?”
林俊原本還想她聊聊芭蕾或者她的老師,不過烏蘭諾娃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就是看著林俊一言不發。
半躺在病床上的林俊被越看越不自在:除了妻子武金斯卡婭,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這樣看著自己一言不發的?
不過烏蘭諾娃沒說話,林俊也不再開口。
不知道說什麼,再說說話胸口難受。
好一會,烏蘭諾娃的眼睛越來越紅,然後竟然開始無聲落淚,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不過就是一言不發。
深深撥出口氣,林俊輕聲說了句:“坐到我身邊來。”
說著示意了下。
終於,烏蘭諾娃側著坐到了自己身邊,就坐在病床床沿上。
“受什麼委屈了?”林俊輕聲問道。
這不問還好,一問,烏蘭諾娃眼淚掉得更多,都能聽到抽搐聲了。
“好了,我不說了。”
耗著,幾分鐘,這哭也哭得差不多了,林俊終於聽到芭蕾女神說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每個俄羅斯人都愛你。”
烏蘭諾娃搖搖頭。
“你知道,我是有家庭的,我愛我的妻子和孩子們,不可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
林俊終於扛不牢了,上層中關於自己和烏蘭諾娃的傳言不是一天兩天了,連武金斯卡婭也知道。
武金斯卡婭不僅僅深愛著丈夫,更是個聰明的女人,從不在他面前說這事。
男人,有幾個不偷腥?
她的安德烈早已經不是楚科奇時的那個愣頭青,作為副統帥、元帥,這麼多年對自己一心一意,已經是奇蹟!
想想“第一元帥同志”的名聲,自己丈夫只要沒事、一般下班就回家,武金斯卡婭已經很滿足了。
林俊不否認對烏蘭諾娃有好感,而且內心對其有著很強的佔有慾——對於芭蕾舞女神,估計一半以上的蘇聯男人都有這個想法。
“我現在只有芭蕾,很苦。”
“知道。”林俊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能給我一個家嗎?只需要在你有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