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不要命的gan著!
由於單單kao一條戰壕是遠遠不夠的,幾乎所有的步兵指揮員都還休整了第二道防禦線,包括‘混’編部隊——地形合適,科傑利尼科夫帶著12個步兵同30名志願民兵在炮兵陣地兩翼的泥牆後邊修築陣地,這樣兩個排就能形成兩排火力,互不gan擾。
本雅明帶著三個步兵戰士在加農炮陣地邊上開挖自己的地盤,將陣地往下挖了近五十公分,圓形凹地,把多餘的泥土在兩翼圍成一道弧形、高出地面半米多高的泥牆,只留出身後一個小小的開口。這樣炮手們等於有了個高低差一米多點的掩體,等到戰鬥爆發後炮手們能避免絕大部分的威脅。
猶太炮長gan不了什麼體力活,基本就是他在指揮,另外三個拿著搞頭和工兵鍬玩命gan。
“中尉,那位老同志是個行家!”瓦列金他們已經挖好了陣地,格拉諾夫和他剛剛給前方几個顯著地標測量了距離。
“應該是個老炮兵,每句話都說到點子上。”舒克林坐在個木頭炮彈箱子上給高爆炮彈裝引信,剛才能夠清楚聽到那位老同志‘操’著不怎麼標準的俄語在指揮三個身強力壯的步兵gan活。
“老同志,打過一戰?”格列博夫kao得最近,看到那位坐下身來要拆炮彈箱子,把自己腰上彆著的一把小撬杆扔過去,順便問了句。
本雅明撬開有些卡住的封口,開啟箱子看到裡面排成一排的5個圓紙筒,就拿出一個來。開啟蓋子,裡邊就是發迫擊炮彈。
藉著邊上篝火的光亮,他抬起頭對著5米外的格列博夫笑了笑,拿著炮彈說:“比上次大戰那會包裝講究的多,那會德國迫擊炮彈都是用箱子裡的木架固定,沒這麼gan淨。
“迫擊炮兵?”
“恩,西線,德意志第二帝國龍騎兵迫擊炮部隊,下士班長。”
本雅明這話讓十來米外聽到的紅軍加農炮炮兵戰士們吃了一驚——“德國老兵?!”
真是有點暈!有幾個kao近,想滿足一下好奇心。
不過本雅明一點不在乎,又用撬杆開啟另一個小一點的箱子,拿出裡邊紙包裡的環形發‘射’‘藥’,拿了四塊夾到炮彈後邊的尾翼前端。
“這個有點不合理,以前老是因為找不到發‘射’‘藥’發愁,二十年過去了德國佬還是沒把發‘射’‘藥’和炮彈放一個箱子裡,麻煩!”
抬頭看到幾個紅軍戰士正在看自己,笑了笑說:“我是立陶宛猶太人,以前是德國國籍,不過是猶太人都得進隔離區。”
這笑得有點無奈——以前為德國服務,不過到了現在德國法西斯差點要了他的命,不是歷史的悲哀是什麼?
不理會加農炮兵們的眼神,下了圓形掩體,把迫擊炮給拼裝了起來。
兩個戰士把炮彈箱子搬到邊上,基本在本雅明的指導下把發‘射’‘藥’裝上。
“中士,我需要試‘射’三發。”對著科傑利尼科夫說。
“可以,向兩邊部隊提醒一下。”中士在搬***,回答道。
“試‘射’迫擊炮,三發!”
迫擊炮這會就需要試‘射’,這炮手有點奇怪!不過附近部隊的同志倒是明白的很快,因為‘混’編部隊的人告訴他們,那是‘門’沒有瞄準裝具的德國迫擊炮。
會用德國迫擊炮的炮手就是一人多才,敢用沒瞄準具的,那不是瞎‘蒙’就是高手!
基本裝‘藥’,3號裝‘藥’,強裝‘藥’,三發!本雅明試‘射’都是自己搖高低、方向轉輪,隨著第一發‘射’出去,250米外形成一個爆炸點,同原本他自己預測的只差了十來米。
拿片石頭在炮管上劃了道痕跡,只有他自己明白是什麼意思。發‘射’最後一發強裝‘藥’炮彈,炮彈呼嘯著飛到遠處山丘己方步兵陣地側翼的前方大約三四百米位置,倒是把前邊的人嚇了一跳!
“迫擊炮試‘射’,沒打到頭上吧?!”野戰電話裡傳來前邊軍官的咒罵聲,這邊接電話的同志連忙解釋了一下,“繳獲的德國迫擊炮,沒有瞄準具,我們的老同志在試‘射’。”
“沒砸到自己人頭人!讓那傢伙悠著點!”那位罵罵咧咧掛下電話,這邊算是鬆了口氣。
託濟奇來到泥牆後邊,問本雅明:“怎麼樣?能不能打準?”
“一公里距離散佈進入100米沒問題,運氣好還能打得更準些。距離500米以內保證不會只用來嚇嚇單兵。”
聽到他自信的回答,託濟奇算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