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斯還真是個矛盾的產物!”
就像在隔離區,除了在大‘門’外附近有一個小型服裝廠生產德軍軍用雨衣,有個一百多人每天定時被趕著去牆外勞動外,加上不定時的少量勞役,其他兩萬人就是在隔離區裡邊捱餓等死!
‘浪’費也好,野獸行徑也罷,法西斯在“用糧食餓死”一群人,這賬本到底是怎麼算的?!
“可以肯定,希特勒沒有一個猶太會計師給他算賬!”這點林俊腦子裡可以肯定。
那兩個記者拿著相機拍了些照片,有幾張連林俊也拍了進去,能當做副統帥關心猶太倖存者的宣傳資料。不過林俊出‘門’的時候,在沒有猶太人在邊上的情況下告訴他們,“這一段說一說猶太隔離區裡擁擠的居住環境就行了,什麼整潔gan淨這一類就不要出現了。”
“是,元帥。”
搞宣傳的,這點能夠明白,免得讓有些也敵視猶太人的西方政客曲解,把這裡描述成猶太人在隔離區裡的住房還算整潔。
有些政客,什麼世道說什麼話,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在睜眼說瞎話!
林俊在離開那幢樓後又步行了一段,檢視了幾個醫療點和食品發放點。集團軍後勤部的第一批補給車隊也已經開到,正在卸貨。
那***地點,還有很多沒有來得及清理的屍體,不過到今晚就能gan完。屍體都將運往維爾紐斯三個大型公共墓地掩埋,因為已經難以查清他們到底是誰,除了極少帶有證件的屍體,其它都會是無名氏。
“將來就給他們立塊碑,大***紀念碑,就算給他們的後人一個憑弔的地方,也用來提醒將來的人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德國人清理出這樣一個隔離區,不用說先前需要驅趕原本住在這裡的城市居民——他們去哪了?這無從可知,如果還活著將來估計還會回來,不過這不用林俊‘操’心,等戰爭結束了再說。
“要讓將來來接管城市的工作組好好做一下工作,這人員疏散還真是個問題。”
不僅僅隔離區的人分散是麻煩:哪來的回哪去、能上哪上哪、勞動力利用,等等等等千頭萬緒,更不用說林俊的命令都已經把半個城市給炸得底朝天,這市民***可歸的上哪?
這戰爭就是個怪獸,砸碎砸爛次序和軌跡就是一眨眼的事。
離開隔離區,林俊示意去最近的醫院。車隊出了大‘門’,在路上林俊終於看到了普通的維爾紐斯市民,他們在街邊走得飛快。抵達歌劇院附近,這裡原本就有座維爾紐斯最大的醫院,雖然醫院裡面的設施基本都是空的,不過也算野戰醫院最理想的地點。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個熟人——被林俊命令到醫院裡躺三個禮拜的格拉諾夫,他正坐在大‘門’口邊的耳房裡指手畫腳,感覺像是醫院的‘門’房,給新來辦事、治療的人指示方向。
一看到林俊,格拉諾夫那反應倒是快,“元帥,病‘床’不足,我先坐在這裡幫忙,醫生已經給我看過了,還給我上了鋼絲背心,說沒多大問題,等下一批傷員後送後就能輪到‘床’位。”
“你個傷號別充‘門’房,就去病房裡待著!沒‘床’位那就找張椅子去坐著。”林俊有點哭笑不得,這個中士怎麼這麼難纏。
“元帥,我已經在後邊庫房裡找到個地方,邊上是鍋爐房,還‘挺’暖和。”格拉諾夫連忙說。
林俊搖搖頭,懶得再理這個不服從命令的炮兵中士,走進了醫院。
“這城市燃料供應也是個問題。”心裡想著一個下邊人會去處理的問題。
是沒有‘床’位了,到處都是傷員,所有這裡原有的鐵質病‘床’和野戰醫院專用病‘床’都已經滿了,而且還陸續有傷員從南邊前線送到這裡來。在手術區外,林俊透過‘門’上的小窗看了看,有四五臺手術在進行,那個炮兵的傷還真是算比較輕的。
視察完醫院,林俊返回巴秋克的師指揮部,時間都已經是下午五點,天已經黑了下來。
“元帥,我們已經準備好晚餐,是不是在我們這用餐?”
“恩。”林俊是有點累了,看到一名30多歲的少校走了進來,巴秋寧向林俊介紹,“這是我們師的後勤處長尼古拉…亞利先科同志。”
“你好,元帥同志。”
“你們有沒有給普通城市居民分發必需品?”林俊問。
“已經開始分發,主要是糧食,燃料城市裡還有不少,能支援至少一週以上。”他指的是那些破損的建築構件,“我們師在城裡有4個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