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林他們的大炮也在二十多名突擊工兵的幫助下被推上山丘頂,連著背上去30多發炮彈——汽車還在後邊,這上山丘也指望不上,只能依kao人力。
原本被寒冷封凍的泥土都被炸碎烤軟,炮兵們很快就將炮兵陣地構築完畢,就在山丘西南沿。突擊工兵已經向西部山腳滲透,山頂‘交’由步兵——部分步兵將向南側城區進攻。
舒克林等人現在能夠看到夜‘色’中整座被煙火同爆炸包圍的城市:下邊就是維爾紐斯大學校區,完全控制在迫擊炮的火力範圍之內;側翼是教堂廣場,也整個暴lou了。步兵們正在修整戰壕,德軍零星的炮彈落到山丘上,這裡要時刻準備遭遇的軍反突擊。
不過突擊工兵同步兵們在接下去的突擊中並沒有遭到多大阻力,一直打到藝術宮西北側,突擊隊員們才被一道奇怪的圍牆真正擋住去路。
這裡是舊城區,不過房子都是上個世紀末、20世紀初建造的,基本是五到六層的聯排堅固住房。看上去一層二層的所有視窗和‘門’都給徹底堵死了,不知道上邊也是不是給徹底堵死,朦朦朧朧中看起來也是差不多。
一個突擊工兵小組和十幾名從另一側kao過來的步兵在沿著房子邊牆隱蔽,工兵上士託濟奇拿出兜裡的地圖,邊上人用手電筒照著看。
“上士同志,我們在哪?”
一名23師的步兵中士班長問他。
“搞不大清楚,地圖上標註這裡是住宅區,怎麼大街上會有圍牆!你們也搞不清楚?”
“昏頭轉向,老城區裡的房子和通道‘亂’七八糟。”中士也是一口牢‘騷’。
現在他們面對的區域一片黑燈瞎火,頭頂上那些高高的樓房在被火光微微映紅的天空光亮反‘射’下顯得非常詭異,更奇怪的是邊上明明就是個街口,但被一堵兩人多高的圍牆給擋住去路!
一名突擊工兵戰士貼著牆到那堵圍牆邊上,研究了幾秒,回來報告:“上士同志,應該不是德國佬的工事,牆體已經有些日子了,不是臨時砌的,用的是實心磚。”
兩個軍士一商量,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要搞明白。
兩支不同部隊的人暫時合成一個戰鬥小隊,由上士擔任隊長,步兵中士輔助——都打暈頭了,附近也沒有自己人,還是合在一起保險。兩個兵種合在一塊,戰鬥力互相補充,有個特殊情況應對起來也方便。
“你們有炸‘藥’,要不把圍牆炸個缺口?”中尉問。
“還是再繞一段看看,德國佬總不能把所有街口都給圍起來吧?”
這樣也好,不冒冒失失進去打草驚蛇,還能更清楚的瞭解周邊情況。
一群人沿著街道向南,街道右邊房子一切正常,而左邊這一排就是奇怪,抬頭往上看沒有一個窗戶還存在的,都給堵死了!就像個超大、特高的倉庫牆。
一群人以戰鬥隊形‘交’替掩護,幾分鐘後來到下一個街口。
“有沒有搞錯?!還是牆!”
上士託濟奇決定不再往南,因為能夠聽到前方遠處傳來的槍聲,估計那裡正爆發‘激’戰。沿著街道向南,能夠很快就投入戰鬥,不過聽這槍聲,那裡打得非常‘激’烈。上士有更好想法——從另一個方向繞過去,揍他孃的德國佬的***!
“薩沙,炸個‘洞’出來!”託濟奇對著部下一名上等兵說。
那是名爆破手,沒有穿‘胸’甲,到是大小口袋不少。從背後放下炸‘藥’箱,再‘抽’出cha在武裝帶上的鋼製特種工兵搞頭,才工兵鏟那麼長。
把搞頭遞給另一名上等兵,薩沙自己開啟炸‘藥’箱取出一塊tnt,從衣兜裡取出節導火索,連著雷管。‘抽’出芬蘭刀在看似‘肥’皂一樣的炸‘藥’塊上鑽了個‘洞’,把導火索塞進去。另一位“嗨呲嗨呲”正用搞頭鑿圍牆:實心磚還‘挺’牢,砸了好幾下才鑿出個‘洞’來。
如果不是時間原因,上士會決定用人力開啟通道,那樣更加隱蔽。不過這實心磚牆要是隻用搞頭砸,那得‘花’不少時間。
塞進炸‘藥’,所有人隱蔽。一拉導火索,薩沙也隱蔽到邊上。
隨著一聲爆炸,通道已經開啟:圍牆上出現大半人高的一個大破‘洞’。等煙霧散去,以突擊手打頭,準備進入未知的街區。
“什麼味道!”人剛到破‘洞’口,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就像開啟了下水道的窨井蓋。
二十多名戰士以突擊隊形透過破‘洞’,分成兩隊在街道兩邊警戒。地面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