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少校多年。帕羅金是非常願意照顧少校一段時間地。
“雅科夫-朱加施維利?”中尉一下子想不起來這人為什麼會這麼重要。不過稍遠一點聽到這邊談話地傷員已經反映過來。
“他是斯大林同志的兒子?!”
“是地,少校是斯大林同志的長子,雅科夫-朱加施維利。”帕羅金平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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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車上,林俊對身邊地古謝夫說:“天亮後你通知費科奇諾夫,讓他派人組織一下雅科夫和他車組的功績,不用等統一的戰功統計。就報到我這來。”
“是,元帥。”想了想,古謝夫認為自己這時候不能僅僅做個沒有腦子的參謀,“元帥,根據少校的戰功和他在戰鬥中的英勇表現,授予其最高榮譽也不為過。”
昏暗地車廂裡林俊微微點頭:一直衝鋒在前,完全不顧自己安危,還能在面臨複雜情況時做出最正確的反應,這樣地指揮員該受到最高獎賞。
回到指揮部,瓦圖京也在等訊息,在聽了林俊的話後算是放下了懸著地心。
“我去通知克里姆林宮。”林俊扛下這個大麻煩。
一看時間,凌晨三點,還還得及:自己知道戰爭開始後斯大林常
晚才入睡,如果已經休息了,就明早再打電話——斯處理好。
蘭德斯科奇‘花’了5鍾就把電話接進了克里姆林宮總機,並沒有接斯大林的辦公室或臥室外地秘書值班室,而是找克里姆林宮衛隊長。
蘭德斯科奇那個叫做事保險,先找斯諾爾尼克。
“斯大林同志剛剛回臥室,應該還沒有入睡。”接到好兄弟的電話,電話總機說的是蘭德斯科奇找自己,不過斯諾爾尼克明白應該是受了副統帥的指示。
這會斯大林是還沒有入睡,正靠在靠墊上看一份烏克蘭方面發來的通報。
‘床’頭邊的電話鈴響起,這麼晚了能將電話接進他的臥室,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情況。放下檔案,接起聽筒聽到是自己衛隊長的聲音:“斯大林同志,是普倫雅科夫元帥從立陶宛打來的,是否接過來?”
“是的。”
“你好,斯大林同志,打擾你休息了。”林俊話說得平平常常,沒有什麼真正不好意思的語氣,因為這會在斯大林這不需要,老頭子也不喜歡虛的。
“我還沒睡,在看烏克蘭方面的彙報。”
林俊可不會接過話頭談論什麼烏克蘭的情況。“有個情況要向您彙報,您的雅科夫負了傷。”林俊是用最簡單的方式把訊息說給斯大林——這說話就直接,要是先來個“雅科夫在昨晚什麼什麼的”,那還不把斯大林給‘逼’急了。
“傷得怎麼樣?”
聽的出來,斯大林的語調中有那麼一絲迫切。
“沒有生命危險,已經做完手術,也不會留下妨礙生活的傷殘。”隔著漫長的電話線,林俊聽不出斯大林這一刻是否鬆了口氣——不過斯大林還真是鬆了口氣,這凌晨三點接到電話,幸好自己的副手話說夠簡潔,不然還真不好受。
接著林俊將雅科夫的傷情具體說了一下,讓老頭子安心。
“你看是否需要過段時間將雅科夫送莫斯科治療?”
“不需要,就按照一名普通少校待遇安排。你瞭解雅沙,他不喜歡搞特殊。
“雅沙”是斯大林對雅科夫的暱稱,聽得出來老頭子對長子受傷還是非常關切的,不然對於林俊的提議會說什麼“他也是名紅軍戰士”一類的話。
“好的,斯大林同志。”
林俊還沒說完,還把進攻戰役中雅科夫同其指揮的部隊英勇作戰的情況大體說了一下,沒有加油添醋,完全就是自己瞭解到的實情,其實還說簡單省略了。
斯大林瞭解兩個兒子是怎麼樣的人,打起仗來一定是衝在最前線的戰士,聽到副手的介紹後雖然內心中還有所擔憂,但顯然是非常欣慰。
“具體的表彰方式我會擬定出來,是否先送你這再送……?”
“不需要,就按照正常程式辦。”
又談論了一會最新的前線情況,兩人這才結束通話。
雅科夫-朱加施維利,這次授予其“蘇聯英雄”稱號也不為過。
(真實的雅科夫非常勇敢,雖然被俘,但那是在參加白刃戰頭部受傷昏‘迷’後才被俘。而且有史料記載他是被俘後被叛徒出賣喪失了逃跑的機會,直接用飛機送往德軍指揮部。所以將他描寫成一名敢於大炮拼刺刀的指揮員,對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