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希望盒子的‘操’縱權在自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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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亞洲
。在列車剛被堵的時候車長就到過林俊所在的包廂,車長同志向這趟車裡“最重要”的乘客通報了情況。
“有多餘的鏟子嗎?”——這就是車長同志得到的回答。
在車上的時間長了,能在車下勞動、活動活動身體也是件好事,特別是鐵路兩邊都是茂密的森林和熱情的勞動大軍。
“我們右邊不到50公里就是南烏拉爾最高的亞曼套山,前面就是亞歐分界線了,應該就在幾百米以外。”林俊邊上的白圖柯教授說。
“那應該有界碑是吧?”林俊邊幹邊問。
“有,以前路過的時候見過。每條穿越烏拉爾山的鐵路和公路邊都有界碑。”
林俊把手中的鏟子往肩上一扛,“走,難得到這,去看看。”
“那您等會,我去拿一下相機。”
“您帶了相機,那太好了。”能在這留一張照片絕對有紀念意義。
兩個人拿了相機後沒走幾步就碰上了列車長同志,結果就成了“三人小分隊”。
沒走幾百米就看到了那塊有2米高的石質歐亞界碑,跨過界碑就到亞洲。
“安德烈同志,喀山到斯韋爾德洛夫斯克的鐵路邊上的那塊界碑比這塊更高更大,足有3米多。在鐵路上工作10多年了,我也是第一次在界碑這裡停下來。”車長說。
“呵呵,這叫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們快拍幾張照片,還得早點回去。”
白圖柯教授相機裡的10來張底片幾下就沒了,三個人還拍了幾張合影,可惜沒有腳架,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