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到處都是游擊隊,每週都有襲擊!前晚就有人往機場裡打冷槍,傷了兩人,去追擊的巡邏隊打死了一個游擊隊員,但其他的沒追上。
這還算好的,上週機場還稀裡糊塗捱了三發迫擊炮彈。人員倒沒傷亡。把架斯圖卡炸成了堆廢鐵,還把邊上一輛加油車給點著了。一群人‘花’了三個小時才撲滅大火。
這會京特臉上還有救火時留下的記號一小塊燒傷,雖然不嚴重也做過處理,但算是破相了。
頭頂上都有幾處哨兵撥出的水蒸氣凍成地小冰凌,漢斯半轉身藉著透進來地昏暗月光看了看放在邊上的溫度計,這還是他從機械師那用一塊俄國繡‘花’桌布換來地。
“到底了。”漢斯說的有點有氣無力,轉回身機械式的盯著南邊的鐵絲網:那支溫度計最低能顯示零下三十度的氣溫,氣溫要是再低就成擺設。德國產的東西似乎在這裡老出問題,就像兩人的那‘挺’34機槍!
還有一個小時,兩人還得堅持!京特從懷裡掏出個保溫杯,拿蓋子到了點湯,還熱著。遞給漢斯,二等兵喝了兩口就還給他,他自己喝掉了剩下的一點。
每隔半小時他們就要把機槍槍機活動活動,不然一個不留神就會凍住漢斯把機匣開啟,拉了拉槍機,空的擊發,再把彈鏈掛上,合上機匣。不能對著機匣內部呼氣,關鍵時刻打不響可不是好事!而那樣糟糕的情況據說前線在這個月已經出現了好幾次!
動動槍栓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這樣糟糕的溫度下機槍的故障率要比平時高得多,而那些用‘毛’瑟步槍執勤計程車兵有時候不得不把槍機部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