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寒風呀。趕快把這個撒旦的‘私’生子吹到柏林吧!老子快受不了了!”
這下引來另外兩個傢伙的一陣大笑:因為希多連科長得太好看了,同志們這會調侃他是撒旦的‘私’生子,不然怎麼會長成這樣!
瓦西里和巴甫洛夫兩個是標準的“大列巴臉”,一旦說到這外貌,同守巴甫洛夫大樓結下的堅固鋼鐵同盟必定是聯合起來針對希多連科,而盧德維克一般都站在瓦西里這一邊。
“你個死瘸子,當心成獨眼龍!”希多連科這是用最惡毒的話詛咒瓦西里,因為那個“大列巴”老是和他過不去!
“無所謂了,現在用左眼瞄準。獨眼龍看得更清楚,嘿嘿。”瓦西里表現得很無賴………其實他和希多連科的關係絕對鐵,這樣互相攻擊只是因為幾天來實在無聊。
瓦西里前段時間一直在鍛鍊身體,原本是“標準的瘸子”,不過這會已經好多了,屬於基本康復。不過他地右眼視力就像400度近視,想好起來幾乎已經不可能………練了半個月的左眼瞄準,‘射’擊速度慢了三分之一,不過在盧德維克的配合下還是個超一流的狙擊手。
巴甫洛夫甚至會無聊的想要是碰上一隊德國突擊隊多好。就能狠狠幹德國佬一傢伙!可是在高加索這顯然只能想想而已,德國佬離這裡還遠著呢!
“我們已經過了斯大林格勒州和卡爾梅克共和國,又從達吉斯坦共和國一角繞了個***,這裡應該離大高加索山不遠,沒發現外邊已經有點亞洲的味道?”車窗外鐵道兩邊是一片荒涼的半荒漠,和富饒的伏爾加河下游流域完全不一樣,這裡距離亞洲已經不遠。希多連科索‘性’站了起來,“我去拿點東西,一幫路盲。”
瓦西里想踹他一腳。單被希多連科身手敏捷的避開。到讓車廂頭上地列車員嚇一大跳,指望這幾個“老太爺”別把公家的東西當武器用!這5位。列車員是一個也得罪不起!
就兩分鐘,希多連科捧著本夠大的地圖冊回來,這是他出發前從後勤部借來的。往餐桌上一放,邊上人都聚集過來。
“我們已經到了車臣…印古什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這車再往前最多幾公里就是鐵路岔口……岔口叫什麼?你問我我問誰去?!”沒好氣的對打斷自己“上課”的巴甫洛夫說。
“往西大約70公里就是格羅茲尼,威脅和可怕、殘酷,不過我們不去那,而是繼續往東,重新進入達吉斯坦共和國。”威脅和可怕、殘酷,那是“格羅茲尼”在俄語和車臣當地語言中的兩種意思。
一看幾位不耐煩的表情,希多連科決定不再顯擺自己的地理知識,連忙繼續說:“過了哈薩維尤爾特就是馬哈齊卡拉,達吉斯坦地首府,就這。到了那我們就能看到裡海了,鐵路就沿著裡海按邊走。”希多連科說地還是有那麼一絲洋洋得意:這本世界地圖冊在其看來還真是帶對了,不然靠那幾個路痴,到時候在哪都一問三不知,“不知道能不能吃點裡海特產,這一塊的裡海基本不會結冰。”
“飯桶!”
在斯大林格勒那會。所有人都還能感覺到冬季地嚴寒,不過這會車外估計也就零下五六度,要是在往南可能更暖和,這天氣變化夠快地。
“鱘魚、鯡魚、狗魚、鱸魚加上裡海海豹,我可愛的魚子醬想想都嘴饞!”盧德維克想到了可愛的海產品,那些可都是厲害特產,特別是裡海鱘魚魚子醬世界馳名。
“做夢吧你,還裡海海豹!現在時繁殖期,禁獵!魚子醬罐頭送前線。鱘魚‘肉’倒還能想想。不過要是想來點鯡魚最有可能,不過也不會多,前線需要。”
柳德米拉這是狠狠打擊了一下沉浸在美食幻想中的盧德維克。
“你怎麼都知道?”
“誰叫你沒文化!大驚小怪!”這下同志們狠狠鄙視了一下問的有點幼稚的盧德維克………柳德米拉在這裡文化最高。基輔國立大學地高材生。當然應該知道這些,至少同志們是這麼想的。
其實柳德米拉到過一次裡海,還在學校裡那會,搞實踐研究,她這個並不是生物系的同學也參加了,所以知道些。
“上個車站加水下車時我聞到邊上的貨車有點魚腥味,裝的應該是醃魚,都往烏克蘭戰線送,能給我們‘弄’點就不錯了。話說回來。這美國罐頭都快吃得我想吐,特別是那個什麼午餐‘肉’!”柳德米拉難得抱怨伙食,冷冰冰的連甚至皺了下鼻子,就像聞到了什麼噁心的氣味,“在敖德薩圍城那會,海軍運來的午餐‘肉’都捨不得吃,可現在想想都反胃。”
瓦西里也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