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戰場,一排配合特殊小隊的同志把所有繳獲的東西運到河東邊;二排押運俘虜,當心它們自殺;三排四排掩護!”
聽到連長的命令,所有人快速行動起來,只用了5鍾就度過哈拉哈河。
“怎麼還有個白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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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所有繳獲物資和俘虜已經運它們該去的地方,距離圖哈切夫斯基指揮部5裡外有幾個帳篷和掩體是特意為小日本準備的。
得到訊息的林俊穿上衣服就在參謀們的陪同下去檢視,但走到那個特意準備的半地下掩體時被攔了下來。
“***,請穿上防化服。”一名站崗計程車兵忠實的旅行著自己的職責——如果不是他對於眼前的這個指揮員太熟悉了,他會讓一名軍級指揮員出示證件才放行。
老老實實換上防化服才穿過兩道隔菌簾走進掩
到裡面有20幾個同樣身穿防化服的人正在檢查十幾個邊上還放著幾個大皮箱、玻璃罐和鐵桶等雜物。
“我是副國防人民委員安德烈,情況怎麼樣?”林俊透過連體式防毒面具悶聲悶氣的說。
“您好***,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請原諒我不能在這裡說明自己的職務和姓名軍銜。”
“我知道。”自己能夠了解任何秘密,但身後的參謀從保密條例來說別人並不知道是否能瞭解某些情況。
“經過初步檢查沒有發生洩‘露’,但裡面到底是什麼物質在這裡無法安全的得知,需要送往後方才能確認。”
“那好,明天就往後送。那些俘虜的口供這邊會盡快就會給你們送過去,爭取給你們留幾個活口。”
“是,***。”
對於面前的這些危險物品還是遠離為妙,經過消毒後林俊走出掩體。
看到自己的三個參謀和一分隊的衛隊成員都在自己身邊,林俊右手搓了幾下手指:“老實告訴我,你們哪幾個經過專‘門’的審訊和策反訓練?有實際經驗的向前一步。”
嘩啦啦15個人全動,這時蘭德斯科奇開口了:“***,的基本技能,這裡我和古謝夫和阿廖沙還經過最特殊的審訊訓練。”
那好,你們幾個給我裝扮一下,過會還得指望你們。今天抓了活的,我只需要真實的口供和留三五個過些天能說話的,那些人都不好對付,你們要做好準備,過會我和你們一起去。”
林俊見識過內務部審訊的厲害,但聽說有些審訊方式更加奇特殘酷,今天打算要長長見識,既能鍛鍊一下自己的神經,還能爽一把,滿足一下兩世都沒有放縱過的人類嗜血本‘性’。
這是個原木構成的掩體,林俊坐在一張靠背椅上,面前有張長桌,身邊是一名日語翻譯,記錄員的桌子在另一邊,身邊站著上身只穿一件汗衫的阿廖沙、古謝夫和蘭德斯科奇。
林俊沒感覺這裡有多恐怖:沒有老虎凳、燒紅的鐵鉗子,連根當作皮鞭的馬鞭都沒有,更不用說放鹽水的木桶了。但看到阿廖沙和蘭德斯科奇各自在擦拭自己的匕首,林俊還是清楚的意識到這裡是間審訊室,而且是會要人命的審訊室!
“日內瓦公約?那是對值得尊重的對手準備的,日本鬼子不再此列,731更是沒得享受。”
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俘虜簡易‘花’名冊,“所有軍曹軍官我要親自審訊,士兵就讓其他同志負責。告訴他們,我要三個鬼子裡至少留一個活的。先把那個白俄帶上來。”
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衛兵押進來的是40多歲身穿日軍中~俄軍官,由於仔細搜身時發現所有俘虜都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物品,‘花’名冊上只寫著:白匪軍中校軍官一名。
“關東軍在哈爾濱附近組織了一支以白俄殘餘軍官為骨幹的防諜部‘門’,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樣級別的軍官應該是這個部‘門’的副職人員。今天和你一起執行任務的是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或者叫做731細菌戰部隊更為合適。”
林俊看著眼前的這個臉‘色’蒼白的白俄不緊不慢的說。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是的,你是蘇俄副國防人民委員安德烈。”
“很好,作為碟報人員你不認識我就奇怪了。我給你一個機會,記住,機會只有一次!”林俊盯著他的眼睛說:“你應該知道我是說一不二的人,你也知道我有什麼權利。把你所有知道的都‘交’代出來,我可以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還能在蘇聯給你一個新的身份生活下去,只要我認為你的口供值得我為你安排一切。如果你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