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小日本還敢光明正大的在戰壕裡閒逛,膽子不小。”
“用大炮對付這些日本兵不合算,所以我沒讓炮兵教訓它們。”
“那我們這邊有沒有受到日軍的炮擊?”
“目前還沒有,它們的那些小口徑炮還沒膽子拖上來。讓我們地重炮教訓怕了。它們現在並不想過多地刺‘激’我們。連迫擊炮都沒用,光顧著構築工事。”
“坦克一個突擊什麼工事都擋不住。它們不刺‘激’我們,那我們刺‘激’刺‘激’它們。現在日本人也太舒服了。”林俊對著圖哈切夫斯基說。
眼前的日軍工事顯然只是沙土上挖的壕溝和堆積地沙土擋彈牆,只有極少數的木材,看得出來日軍運輸線已經成功的被己方轟炸和炮擊‘弄’得支離破碎。
“我們的狙擊手在哪?別閒著,等到總攻時就沒他們什麼事了。”坦克一衝,用不著狙擊手做掩護。
“副國防人民委員同志,狙擊手同志們遞‘交’過請戰報告。但我們團裡的狙擊手只對500內的目標有把握,所以沒給他們任務。”
聽到林俊地話,團長克爾帕克奇連忙做解釋。
“你是什麼兵種出身?”
“騎兵,幹了15年的騎兵。”
“克爾帕克奇,有沒有把握、打不打的中沒關係,陣地上最重要的是要讓對手‘精’神緊張,不能像現在這樣逍遙。目前我們在地形上佔有一定優勢,打得日本人不敢抬頭就成。”
看到團長同志有些不安的神態。“不是責備你,指揮步兵和騎兵有些不同,在戰鬥中多學習學習。”
“總指揮,我們看場好戲如何?”
“什麼好戲?”
“狙擊。”林俊轉過頭:“希多連科、古羅夫、濟金。”
“到。安德烈同志。”
三名身背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