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2000塊人民幣。還有兩個附加條件:第一,林俊親的朋友被騙了100萬,如果錢拿回來,僱傭兵要提成百分制三十;第二,林俊父親要再出5000人民幣作為“&
林俊和父親在抵達塞米巴拉金斯克後就逛了一下這個城市,找到朋友後先期返回了布良斯科。幾天後那五個僱傭兵就帶著林俊父親的朋友回來了,帶回來的還有1百來萬人民幣和大量的奢侈品。
在兌現了條件後,為首的僱傭兵告訴林俊父親:將來如果有什麼問題需要非常規手段解決,可以隨時聯絡他們,價格一定公道。
那次讓林俊見識了蘇聯解體後黑暗
:在塞米巴拉金斯克,被騙的中國人去要帳幾乎是毫便是透過法院起訴,最後的結果往往是:騙子當著法官的面,用自己的孩子的健康或是‘摸’著列巴(表示最惡的誓言)發誓說:欠錢我承認,我一定還你,但我現在沒有。法官也會自豪的對你說:你看,你的事情我們辦好了,他答應還錢,但是現在沒有。自此,便永遠沒了下文。
父親的朋友曾經在最冷的冬天,通宵跪在騙子家‘門’口,只是希望能要回自己哪怕是十分之一的錢,或者是自己用於生活的錢。但最終,連夠買一個列巴(列巴,俄式硬麵包,硬度同石頭有的一拼。大號的一般叫大列巴,常常套個布袋出售,能當流星錘用,絕對能夠砸死人。)的錢都沒有要回,困在塞米巴拉金斯克一年多。
那次錢是怎麼要回來的呢?沒幾個人能像林俊一家人那樣在俄羅斯的土地上有可靠的朋友,也沒幾個人能找到可靠的“蘇聯保鏢”,所以林俊父親用的辦法沒幾個中國商人敢用。幾個僱傭兵在那個朋友的帶領下找到了騙子家,放倒保鏢,用黑市上超便宜價格買的衝鋒槍頂著騙子的腦袋,還在騙子全家人身上捆上手榴彈,就這樣騙子很快就從銀行取出了所有存款。
在塞米巴拉金斯克,講理是不管用的,那個中國商人的運氣算很不錯:顯然騙子不止騙了他一個,不然也不會有那樣多的現金——騙子的別墅就值個幾百萬。別人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10公里,沒有工業的塞米巴拉金斯克居民大多蜂擁至中國,從事商業流通。當時,最為火爆的應屬邊貿生意:塞米巴拉金斯克人把豐富的廢舊有‘色’金屬運往中國,中間的利潤對於兩邊的商人都是暴利。一段時期,在巴克圖口岸經營外貿生意的人,白手起家、一夜暴富的比比皆是。
很短的時間內,巴克圖口岸所在地的塔城市迅速產生了不計其數的百萬富翁、千萬富翁。國內全國各地的商人紛紛湧向那個不足十萬人口的小城。那會,在當地做邊貿的商人中,流傳著“做邊貿比販毒還掙錢”的說法。暴利的刺‘激’,導致中國商人的惡‘性’競爭,為了爭奪哈薩克客戶,中國商人幾乎是爭先恐後的把幾十上百萬現金,輕易‘交’給到中國經商的哈薩克客商定購廢舊金屬;或是把出口商品,以賖帳的方式,賖給哈薩克客商。
很快,付出定金而能收到貨物、賖出貨物能收回錢的就成了少數幸運兒。在中國騙到錢的哈薩克商人回國後,首先是用騙來的錢買車、買房、找情人。同時向親戚朋友傳授詐騙技倆,新的騙子又粉墨登場、週而復始。就是因為暴利,中國商人也前赴後繼的相繼被騙。
這種惡‘性’迴圈,在兩個城市中間竟然維繫了十年!2002後,因為巴克圖口岸停止了進口廢舊金屬,才導致這種不公平遊戲停了下來。
十年時間,塔城市至今仍在經營邊貿和沒有因邊貿破產的富翁早已為數不多。因邊貿成功的企業和個人,也屈指可數。而幾乎每個破產的中國商人,無一例外的是因為被騙而並非虧損。
那會中國商人說:“不是說我們有頭沒腦子,而是我們太想好好做生意了。但哈薩克商人不知道什麼叫誠信,騙一次算一次,根本不考慮長遠發展。不管你如何防範,都很難逃脫被騙的厄運,除非不做。”
1940年12月2,林俊的專機抵達了籠罩在皚皚白雪中的塞米巴拉金斯克城,這個讓他曾經十分討厭、唯一感覺厭惡的“蘇聯城市“。
這次他是親自到這裡決定核武器實驗場規劃,國防委員會前幾天劃出的地區他不滿意,單單面積就小於自己的考慮。
“物非人也非”,現在的塞米巴拉金斯克城一點也不討厭,所有人是那樣的可愛,誰能想到制度的變化能讓一切顛倒、天使成為惡魔!
走下登機梯的一刻,林俊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絕不會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