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學生裡槍法不是最好的,但也算過得去,這個英俊的俄羅斯小夥子是個西伯利亞護林員的兒子,具有超乎常人的敏銳觀察力,從小就從身為兼職獵人的父親那裡學會了如何在森林裡生活的一切本領,布陷阱和林地追蹤是把好手,甚至比自己還要出‘色’,是作為觀察員最好的人選。
自己已經訓練了這個紅軍戰士(軍銜)6個星期,作為最近一批學員裡自己最喜歡的小夥子,瓦西里讓他擔任自己的觀察員,而且這個才18歲的小夥子不僅狙擊步槍打得過得去,pps39的‘射’擊技200內連條行動迅速的獵狗也別想躲過他的點‘射’,必要時能給小組足夠的撤退火力掩護。
感覺到有點熱,瓦西里脫下了腦袋上的皮帽,連斗篷也摔到身後,挪了一下身下的防‘潮’墊。軍區裡給狙擊分隊配發了冬季特種裝備,自己皮帽的裡子竟然是層昂貴的水貂皮,外面是厚厚的羊羔皮,而全套特種防寒外套和靴子是苔原地區出產的馴鹿皮做的,靴子裡還穿了雙羊‘毛’織成有點像家裡穿的軟靴一樣的厚防寒襪,最裡面才是雙冬季標準羊‘毛’襪。
上頭對芬蘭森林的嚴冬算是做了最充分的準備,瓦西里估計靠這身行頭和背囊裡的特供高熱量海豹‘肉’,就是夜間氣溫達到零40不生火也凍不死人,捱上幾天沒多大問題,更不用說自己和盧德維克一直以來就習慣了寒冷。
估計現在掩體外氣溫也就是零下十幾度,而掩體裡還要高上那麼五六度,自己不熱才怪。他注意了一下全神貫注的盧德維克,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這個小夥子腦‘門’上甚至在出汗,看來來自雅庫茨克的小夥子顯然還不習
這麼高的溫度”下穿地如此厚實。
雅庫茨克什麼地方?那裡冬季氣溫能達到零下六十度,窗戶有三層。城裡街道上常常是白‘蒙’‘蒙’地冰霧。連出售的牛‘奶’都是要用鋸子鋸開才能賣的冰塊!
小分隊前天就已經進入芬蘭境內,自己地任務負責遮斷林中的這條小路,保護後方兩公里外步兵部隊的外圍安全。而同自己一樣的狙擊分隊在這一帶有60組人:沿著這一奧林俊小路一支往西30公里是芬蘭的一個小鎮,小鎮再往西一百五十多公里就是芬蘭在‘波’的尼亞灣最重要地港口奧盧。瓦西里身後佈防的是機械化步兵第四十四師,照理如果能從這裡進攻是切斷芬蘭國土的最佳路線,但上頭好像根本就沒這個意思,從瓦西里看起來到是要在這裡和芬蘭人打一場游擊戰。
命令裡還允許各狙擊分隊深入芬蘭領土進行自由遊獵,但規定最遠不能前出十公里。要讓這一帶的芬蘭人‘雞’飛狗跳——這一切符不符戰爭邏輯不是瓦西里這個新晉少尉需要考慮的事,他要做的就是按照命令封鎖這條林俊小路,保證一個芬蘭人也別想透過這一代跑去‘騷’擾後面的步兵陣地。
稍微休息了一會,邊上的盧德維克用腳輕輕地踢了自己一下,瓦西里全身地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觀察員打出手勢:五個人,11點鐘方向,距離300米。
透過瞄準鏡,瓦西里的‘精’神完全沉靜在圓圈裡:林間有幾個身穿白‘色’滑雪服的人正從西邊滑雪過來。速度不快,身影不斷的在樹木間閃現。
“是芬蘭人地偵察兵。”
這個距離‘精’確‘射’擊對於瓦西里來說如同在自家院子裡打兔子一樣容易,注意了林間的樹枝,“無風”。快速地瞄準過後扣下了扳機。位於隊伍最後面的那個滑雪者應聲而倒,在掩體裡瓦西里都能聽到芬蘭人的慘叫聲。另外四個立刻四下臥倒,靠林中樹木作為掩護。
明顯的釣魚戰術,在掩體這個角度能清楚的控制‘射’擊區域,如果那四個芬蘭人選擇立刻拋下自己的隊友選擇快速撤離,掩體裡的瓦西里兩人是沒有把握幹掉所有人的,但顯然他們想救援那個瓦西里故意沒有一槍擊斃的隊友。
兩秒之後他將丁字環(pu瞄準鏡的特點,不是常見的十字分劃。)‘交’叉點對準了趴在一棵落葉松後的芬蘭人。目標很好的將身體隱藏在樹幹和土堆後面,但顯然他對樹的粗細估計不足(誰還有功夫在這要命的關頭仔細研究樹有多粗呢?)
零點三秒之後,樹後的芬蘭人在慘叫聲後仰面躺倒,他身邊的隊友驚恐的看著隊友‘胸’口冒出的鮮血——762米口徑的大威力步槍彈頭擊穿了樹木一側15公分厚度的樹幹,失去重心的高速彈頭在倒黴一個恐怖的大‘洞’,他的右肺徹底被攪爛。
“狙擊手!”另外三個芬蘭人心底冷汗直冒,這顯然不是一般的步槍手能夠造成的威脅,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