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準尉報告。”
“是,艇長。”
另一邊的米亞謝夫已經醒來。但似乎還有些不清醒,嗎啡(嗎啡只是處理戰傷地緊急***。做一般的手術可不能用它。多用幾次會上癮的,比杜冷丁厲害多了!骨頭都會發黑!它有強大的鎮痛作用,對一切疼痛均有效。次給‘藥’鎮痛作用能持續小時,所以兩個傷員的手術不需要使用潛艇上備有的臨‘床’常用***。)的作用還沒有過去,加上虛弱導致神智有些不清晰。
有個水兵正用熱‘毛’巾幫米亞謝夫擦擦臉,馬裡涅斯科示意繼續,不要受自己干擾。
走到三艙底部,拿起掛在艙‘門’邊的扳手敲了敲艙‘門’才開啟,因為是在水下電力推進。這次開‘門’並沒有“噪音和熱‘浪’撲鼻”這會只不過是為了三艙少點柴油味才把艙‘門’關上。
水手長塔蘭准尉正在檢視柴油機的情況。因為電力寶貴,這裡地燈都只亮了兩盞。還有兩名輪機兵坐在地板上閒聊。
“柴油機有問題?”馬裡涅斯科問水手長。
“剛檢查了一次,沒問題,原本還擔心會有鬆動的地方。”塔手持式電燈往柴油機上一掛(連電線地,在汽車修理廠就能見到,燈泡外面有半圈環形反光板,外面是鐵絲的網格護網,防止磕碰。)。
“艇長,米亞謝夫和加列爾怎麼樣了?”一聽水手長的話,兩名水兵同志也豎起了耳朵:對於戰友,所有人都很關心。
“手術已經結束了,卡利諾夫斯基地技術信得過。”
“艇長,今天夠玄的。”
馬裡涅斯科笑笑:“運氣不錯,同志們也勇敢。不過沒想到出來才第三天就要回港。”
那些萬國旗一樣的香腸燻‘肉’和裝在網兜裡的麵包都還在,連堆在廁所裡的圓白菜都還沒動(這兩天吃的是放在廚房的那些。),潛艇就要回港了。
兩次出航都是提前負傷返航,這都叫什麼事?!
忽然馬裡涅斯科想到點事,對著水兵說:“薩沙,你去指揮艙把俘虜地軍裝拿過來,等上浮後掛在邊上烘乾了。”
“是,艇長。”
“只要外套。”
“是。”
年輕地薩沙擠過通道去指揮艙拿衣服從俘虜身上拔下來的軍裝還堆在指揮艙,拿過來烘乾明天給他們套上。
既然抓了俘虜,就要有個抓了俘虜地樣子押著兩個穿著紅海軍***的人上碼頭,別人還會以為潛艇出了什麼事!?再說在潛艇基地能看到德軍俘虜可不多見,那樣在碼頭出現一下還能鼓鼓士氣,特別是對基地的同志來說。
當然,馬裡涅斯科也有‘私’心:古羅馬都有凱旋之師的獻俘儀式,這次巡航雖然草草收場,但著麼說也算是次勝利。同志們都有點小小的虛榮心,支隊裡各艇間的‘私’下較勁也是公開的秘密,就讓艇員們‘露’‘露’臉上次狼狽而回已經讓別人對c…1號多了點閒話,說行家就是行家,沒了貝格同志就是不一樣。
c…1號是樹大招風,別人都看著呢!
11月9日夜19時,電力所剩不多,馬裡涅斯科決定上浮海面。
“上浮,潛望鏡深度。”
馬裡涅斯科升起潛望鏡,看到外面天‘色’已經整個黑了下來,有點模糊,因為海面上正在下大雪。
安全,“一組值班人員準備,上浮水面。正在下雪。輪機艙準備,上浮後兩車二分之一。我們已經進入伊爾貝海峽,即將進入里加海,注意觀察。”
黑黝黝的潛艇在潛水櫃中的海水被高壓空氣擠出的轟鳴聲中浮上海面,一開啟艙蓋就是一股冰冷的海風夾雜著雪‘花’吹進艙來,指揮艙內所有人‘精’神一震。
輪到值班的航海長葉利謝耶夫第一個登上艦橋,裹緊了雨衣的頭套海面上黑漆漆一邊,漫天大雪遮蓋了一切。
用袖子擦了擦艦橋上的防水壓羅盤,拿手電一照,潛徒向沒有大的偏差。這會就應該要進入伊貝爾海峽,正北**海里外就是薩雷馬島的加瑟爾韋角。
這時四名值班觀察員都已經上艦橋,但視野只有個200米,“航向060,雙車二分之
柴油機轟然啟動,北邊的加瑟爾韋角以南有幾個小島和岩石礁,還是稍微遠離些保險,雖然有傷員,但潛徒速還是要保守些留有餘量,變得出現意外。
兩個小時後雪漸漸變小,最後終於停了,但天空中還是看不到一絲星光。根據馬裡涅斯科的計算,這會潛艇距離愛沙尼亞本土海岸(薩雷馬島也屬於愛沙尼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