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希望和榜樣,這樣才能提高軍隊計程車氣!”‘交’戰高峰那會,上去的部隊就沒幾個能活著下來的。指揮員們根本就不可能去估計什麼“傷亡太大”的廢話。真正不怕死的人很少,只要讓戰士們學會不畏懼死亡,士氣就能得到保障!
林俊已經對死亡麻木,方面軍指揮部甚至都已經不去統計到底損失了多少部隊,而關心地就是手頭還有多少力量、德軍還有多少力量!
斯大林派飛機給明斯克運來了兩大箱子的勳章和榮譽證書………只要是下面報上來的有功之人都給!林俊不斷的簽發,寫到手都酸為止!
昨天他去了趟明斯克東部的三家醫院,醫護人員頂著德國遠端火炮隨時炮擊地危險搶救治療傷員,林俊和隨員拿著“戰傷獎章”一張接一張病‘床’的為傷員別上。傷員們很疼、疼得鑽心,但當看到滿眼血絲、頭髮‘亂’成雜草堆的副統帥來給同志們授勳時,沒有人喊疼。也沒有人抱怨!
在堅強的戰士心中,他們的軍神就在身邊,為蘇維埃祖國二戰,別無所求!
在方面軍空軍總醫院,林俊為連續進行了36臺手術地武金斯卡婭佩戴上了金燦燦地“金星獎章”和“列寧勳章”。妻子變得消瘦憔悴。超負荷的工作讓林俊看地心疼!斯大林早就要林俊把武金斯卡婭送回莫斯科,但被夫妻倆拒絕了作為一名軍醫,武金斯卡婭的戰場在明斯克。
醫院已經將幾間地下室整理出來作為手術室,在保證手術室安全的同時,也讓林俊對妻子的擔心稍稍減輕了一點。在醫院病房。護士們想出一切辦法去減輕傷員的承受的痛苦。她們甚至‘弄’來了留聲機為傷員們播放輕音樂,效果還十分的明顯。
在聽到留聲機播放的音樂時。林俊暗罵自己真是忙昏頭了,還是這些護士想得周到。9月28日,明斯克火線附近不再只能聽到德軍高音喇叭裡播放的德***歌,《喀秋莎》和《聖神的戰爭》的節奏也在回‘蕩’。當士兵們聽到由紅旗歌舞團錄製的《聖神的戰爭》和諾曼諾夫大學‘女’子合唱團錄製的《喀秋莎》時,信心倍增,對法西斯的仇恨在中似乎又往上竄了一節!
城西的戰鬥異常慘烈,但部署在城東部工廠區的特別師一直沒有動用,朱可夫和孔德魯謝夫沒有理會特別師支援西城的請求因為工廠區會是明斯克最後的防線,要塞出來的部隊不能消耗在無底‘洞’似的城區爭奪中。
特別師的指戰員們一槍未放,但他們可以用自己留下的大炮支援西城作戰炮戰中工廠區也遭受了不小的損失,很多建築被炸得千瘡百孔,但特別師主力還在。
“一點鐘方向,距離六百,紅‘色’屋頂半倒塌水泥屋,左側。”瓦西里耳邊傳來盧德維克輕輕的聲音。
慢慢地調整自己步槍的角度,經過8倍放大的景物異常清晰。
中間地帶看上去一個人也沒有,但瓦西里已經在20分鐘內放過了三名普通德軍士兵。“是個觀察哨。”瓦西里已經看到,那裡有一架隱蔽的很好的炮隊鏡,三名德軍正不時的‘露’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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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大意就意味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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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自己能夠做到聲音與時間差的大體定位。如果再開第二槍,十有**就再沒機會開第三槍了,不能有任何一絲僥倖的心態,因為這是絲毫沒有感情、不能犯一絲錯誤的狙擊作戰!
“如果我能做到,德國人也應該能做到!”
從39年戰爭爆發,一戰中戰績標榜地德軍狙擊手們似乎失去了用武之地,坦克輪子的高速碾壓讓狙擊手在後面差不多吃了兩年的灰。德軍一貫注重狙擊作戰,在這點上和德國廣泛開展過軍事‘交’流的紅軍非常清楚,雙方都曾經派出狙擊手到對方的狙擊學校學習擔任列寧格勒狙擊學校主任級教員的瓦西里研究過德軍的狙擊戰術,而從明斯克城防戰開始。雙方狙擊手似乎獲得了難得的戰場,一場寂靜與黑暗中的廝殺已經上演它不像集團衝鋒那樣轟轟烈烈、也不像火箭炮炮擊那樣鋪天蓋地,它似乎有點無聲無息,卻能讓所有人無法擺脫死亡恐懼的糾纏:任何時候,也許就會有一顆旋轉著地子彈結束自己的生命!
有一排烤焦的沙發和碎磚做掩護,但盧德維克覺得這還不夠保險就在瓦西里下令轉移陣地的同時,兩人都明白也許正有德軍的狙擊手在觀察自己這一邊!
盧德維克右手在收起望遠鏡的同時,左手放到邊上的一塊破磚前。抓住壓著的一根細繩,慢慢地地‘抽’動了一下。七八米外的破窗後‘精’心佈置的一個小機關這時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