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等什麼人,看來我們等著值了。”
直線距離350,這樣地距離希多連科保證就是個小跑的目標也能一槍爆頭!“大概是等那架飛走了的飛機。不管來的是什麼,幹!”
看了一下時間。下午3。彈夾備用子彈——這不是一般地狙擊手用高‘精’度子彈(當然這高‘精’度子彈也只有內務部有。),而是彈頭上有紅黑兩道標識的穿甲燃燒彈。靠動能‘激’發的燃燒劑能引燃汽油,這是狙擊手的專用“高階***”。
邊上不是還有一家飛機嘛,那是芬蘭人的p…10察機,希多連科知道它幾個油箱在哪。還有幾個油桶裡裝地應該是航空汽油。過會等到‘交’戰後給它們兩發,自己就能更安全的撤退。
兩分鐘之後。空中傳來飛機地發動機聲。一架雙翼地小型飛機出現在機場上空,由南往北緩緩降低高度,降落後滑向幾個芬蘭軍官的位置。
伊凡已經做好了隨時撤離的準備,這會正密切監視機場情況,預防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機身擋住了視線。希多連科不急,他在等待。全身放鬆下來,瞄準鏡已經調製六倍倍率。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幾個迎接地芬蘭軍官在一個個敬禮。
一個大個子的軍官出現在機頭位置,正同第四名軍官握手。
繼續等待,就在那個一號目標同第6名軍官握手的一瞬間,十字定格在了他地頭部中央,希多連科扣動了扳機。清脆的槍響,在目標聽到搶聲前,一個血‘洞’出現在一號目標的額頭,同他握手的軍官感覺臉上被什麼東西濺到。zui*‘露’書院就在這時,他們才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