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很愉快,夏莫青代表“八零么”打來電話,準備明天中午聚一聚。
白曉倩吃晚飯時說過,她和施玲稚要代表律所請他們吃頓飯。再加上張琳準備設在東江大酒店的正式接風宴。這幾天幾乎天天有飯吃。
老兩口關上房門,躺在她師傅為女兒買的大床上,輾轉反覆怎麼都睡不著。
想到這排得滿滿的飯局。想到週二可以去參加女兒立功受獎的儀式,想到甚至為此把警服帶來了,徐傳嫻感嘆道:“寶旺,你說小怡要是個男孩子都好啊,有韓處長這個師傅,肯定前途無量。”
“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一樣出息。23歲副主任科員,工作單位在省廳刑偵局大案要案處,老錢家兒子跟我們家小怡一比。什麼都不是,回去後我看他再怎麼跟我吹牛。”
“這倒是,級別比我都高,這丫頭。沒想到真出息了。”
姜寶旺拍了拍床。咧著大嘴嘿嘿笑道:“那是沾他師傅光,你說我當年怎麼就沒碰上個有本事的師傅,搞到現在才正科。”
想到韓均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要學歷有學歷,要級別有級別,又有本事,徐傳嫻又感嘆道:“要是韓處長沒女朋友多好啊。要是能有個他這樣的女婿,我睡著了都要笑醒。”
“說什麼呢。淨胡思亂想。”
姜寶旺“啪”一聲拍了下她大腿,提醒道:“傳嫻,以後不能說這些胡話,想都不能想,張教授對丫頭多好啊,說這些對得起人家嗎?再說我家丫頭什麼樣我們心裡清楚,真配不上人家,也只有張教授才配得上。”
誰都認為自己的孩子最好,可是女兒除了年齡之外,無論長相、學歷還是能力,實在無法與“人生大贏家”張琳相提並論,連隔壁白主任都比不上。
徐傳嫻暗歎了一口氣,側身道:“我剛才就是隨便想想,你以前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姜寶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有韓處長和張教授在,我們實在沒什麼好擔心的,包括她的個人問題。什麼人跟什麼人交朋友,你看這棟博士樓,住得不是院士就是專家教授,我感覺我們未來的女婿肯定差不到哪兒去。”
對徐傳嫻而言,女兒出不出息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好歸宿,忍不住笑道:“這倒是,肯定差不了,不然真配不上我們小怡的家世。”
姜寶旺被搞得啼笑皆非,笑罵道:“什麼家世,我們有什麼呀,準備給她買房買車的錢還是管她姨和她姑借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家也是她家,這不住她師傅家嗎?”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姜寶旺想了想,突然起身道:“傳嫻,丫頭馬大哈,拜師宴到現在沒擺,反而白吃白住白拿師傅的,這樣不行,我們要幫她把禮數補上,順便回請一下老單位和新單位領導,還有老單位和新單位同事。”
不能光吃人家的,也要回請一下人家,徐傳嫻深以為然,跟著起身道:“搞就搞像樣點,找個像樣的酒店,反正她現在什麼都不缺,我們不用再幫她買房買車。”
“就這麼定,明天我跟她說,讓她想想該請哪些人,發個請柬。”
……
與此同時,韓律師和張琳剛浪漫完,正在洗最有情調的鴛鴦浴。
張琳躺在浴缸裡,不敢睜開眼睛,羞慚慚地把身體團成一團,只聽見“嘩啦”一聲,韓均跨了進來,隨後一隻大手就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張琳吃吃笑著把他往出推,二人就在浴盆裡把水揚得到處都是。
又是一陣暴風驟雨,激情過後,她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有氣無力地問:“親愛的,你有沒有發現你對生薑特別好,像對自己女兒一樣。”
韓均一愣,睜開雙眼道:“你這一說,我發現真有點,真把她當自己女兒了。”
“是不是特別想瑤瑤?”
“想,不過你跟瑤瑤對我來說一樣重要。”
張琳趴到他身上,撫摸著他下巴上的鬍渣,“我沒吃瑤瑤的醋,只是下午生薑跟我開了個玩笑,我感覺我好自私。”
韓均生怕她著涼,放掉浴缸裡的水,一邊拿毛巾幫她擦拭,一邊好奇地問:“什麼玩笑?”
“她說將來要孝敬我們,我說我沒那麼老,不用孝敬。她又說等我們有了寶寶,她幫我們帶小師弟或小師妹。一個女人,光顧著自己活得瀟灑,不給心愛的男人生孩子,你說自不自私?”
見韓均沉默了,張琳急忙道:“我就是胡思亂想,你千萬別誤會,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