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老闆娘兼準師孃,張琳自然不能跟她們搶,坐在他身邊笑盈盈地問:“肚子餓不餓,樓下給你留了飯,小萍做的,手藝不比曉倩差。”
“不餓,剛在外面吃過,一起晉銜一起從bj回來,他們說要聚一聚,我不參加不太好。”
張琳挽著他胳膊,善解人意地輕聲道:“應酬嘛,避免不了的。”
這邊剛說了兩句話,那邊就因為分贓不均發生了爭執,白曉倩緊抓著姜怡手上的一個包,大呼小叫道:“生薑,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是我先拿的,別什麼東西都跟我搶好不好!”
姜怡求助似的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地哀求道:“白姐,你已經有好多了,給我和小萍留兩樣行不?”
“你說你一個警察,背這麼好的包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跟你不一樣,我比你更需要,如果沒幾身像樣的衣服,沒幾個像樣點的包,別人會以為我沒實力,也就不會把案子委託給我。聽話,鬆手。”
“我又不是天天穿警服,再說你一年賺那麼多錢,光我師傅就給你十二萬,買幾件衣服買幾個包一點都不吃力,你好意思跟我爭嗎你。”
“薪水是薪水,禮物是禮物,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白曉倩振振有詞,堅決不鬆手。
“那就平分,或者抓鬮。”
“平分,開什麼玩笑,生薑啊生薑,你要搞清楚你才當他幾天徒弟,而我已經伺候了他好幾年。你們公安局不也算工齡嗎,以你的工齡能有這幾樣已經很不錯了,鬆手鬆手,別人心不足蛇吞象,別眼紅我們這些勞苦功高的老同志。”
韓均樂了,忍不住笑道:“老同志,看樣子這段時間你沒少欺負新同志。”
“是啊師傅,您不在這半個多月她光欺負我。”
姜怡一臉委屈的走到他面前,撅著小嘴數落道:“天天讓我下樓買早飯,吃完之後又要我幫她收拾,家裡衛生從來不打掃。說什麼要去見一個特別特別重要的客戶,變著法騙開您借給我用的車,要不是我立場堅定,連那五萬錢懸賞金都差點被她私分了。”
張琳笑而不語,韓均意思到問題出在哪兒了,指著一個她們沒來得及開啟的皮箱道:“白大律師,禮物是我以前的助理艾琳幫著準備的,一共四份兒,只是尺碼和顏色不同,其它都一樣,我建議按照清單分配。至於那5萬懸賞金另有安排,你就別打主意了。”
白曉倩不樂意了,憤憤不平地問:“韓大律師,得罪人的事讓我幹,分錢的時候卻沒我份兒,您是不是打算過河拆橋?”
“虧你還是個律師,事前沒協議,事後沒約定,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
“想跟我公事公辦是不是?”
“嗯哼。”
“行,我們就公事公辦。”
白曉倩大大咧咧的坐到他對面,義正言辭地說:“我算了一下,司法警官學院給您每週安排四節課,一年兩個學期大概40個周,一共160節課。以您在司法警官學院的年薪計算,每節課授課費大概在450元人民幣左右。不知道韓大律師您打算以什麼價格轉包給我,要知道授課並不在我們的協議之內,我不可能幫您白吃粉筆灰。”
張琳豈能不知道他倆又是在開玩笑,禁不住笑道:“曉倩,我聽說過工程可以層層轉包,卻從來沒聽說過授課可以轉包,你們這麼搞不是誤人子弟嗎?”
“那本來就是個誤人子弟的爛學校,張琳,你不知道,我站在講臺上看著那些孩子我心裡真內疚。總忍不住地想,給人家一個警察夢,畢業之後卻只能去幹保安,幹協警,連參加司法考試的資格都沒有。所以除了轉包費之外他必須再給我支付一筆精神損失費,不然誰愛去誰去。”
韓均假作權衡了一番,慢悠悠地說道:“兩萬,授課年薪兩萬,如果嫌少我另請高明。”
“合下來一節課才125,刨去來回油錢100都落不下。韓大律師,您心未免太黑了吧。既然想接轉包活兒,我已經做好了被剝削的心理準備,但您不能太狠,不然像工程轉包一樣只能給您一個豆腐渣工程。作為司法警官學院教授,您也不想教學質量得不到保證是不是?”
“聽上去有些道理,再給你加一萬,也就說從現在開始,你在我這兒年薪十五萬。”
“兩萬,最少兩萬,不然教學質量真得不到保證。”
她漫天要價,韓均坐地還錢,搖頭道:“一萬五,最多再加一萬五,那五千算油錢。”
白曉倩又施展出她的殺手鐧,緊摟著他胳膊撒嬌道:“白大律師,您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