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利於入室作案的目標。巧合的可能性較小,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認識張繼軍或吳海蘭。”
那些民房的戶型和外裝修是統一規劃的,建得又那麼密集,前後左右全有人居住,的確不是一個非常好的作案目標。
曹維清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領導,本身就是一個刑偵專家,略作沉思了片刻,立馬反應過來:“韓處長,你是說帶點情殺或仇殺?”
“張繼軍私生活不是很檢點,一直在鬧離婚,所以一開始我們很直接地認為不能排除情殺財殺同時兼有的可能。可調查完其社會背景後發現,這種可能性不大。於是退而求其次,調查吳海蘭的社會關係。
剛才你看到也聽到了,由於成長環境和婚姻危機等原因,吳海蘭生活非常壓抑,脾氣暴躁,容易發怒。排查開始不到兩個小時,就發現案發前一年她在不同場合,因為不同原因,與不同的人,發生過四十多次爭執,平均8天一次。
隨著排查深入,相信這個數字會進一步增加,用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可見她得罪過多少人?這個情況沒深入調查,可以說是專案組最大的疏忽。不過這可能與張繼軍的身份和不檢點的私生活有關,一家三口同時遇害,不管誰的目光都會自然而然地放在他身上,而不是他背後的妻子。”
這些只是推測,接下來的查證工作需要眼前這位幫助。畢竟他來自公安部刑偵局,如果有公安部授權,那就不用擔心案件管轄權問題。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子,韓均接著道:“我們曾協助江城市局破獲過一起兇殺案,被害人是一個從來不輕易得罪人的娛樂場所從業人員,嫌犯是一個大男孩,引發這起命案的原因就是因為被害人一時沒控制住情緒與嫌犯發生爭執,嫌犯認為被侮辱了,懷恨在心,實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