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星空能治好床上的病人,肯定能賺很多錢。
在金錢的驅使下,沈星空勉強向床上的人行了下禮,連鞠躬都算不上,最多是點下頭。
這時候,銳新又望向沈星空身後的白靈。
白靈呆了呆,她來到這裡後,也一直處於震驚狀態。看銳新這意思,要她也給床上的人行禮,白靈受不了了,這位大姐大什麼時候給人行過禮?簡直是種汙辱。
“老闆要治病,先看看病人吧!”白靈緊繃著臉,不但沒行禮,反而悍然伸手拉開了床上的縵帳。
“譁!”金黃色的縵帳被白靈整個扯了下來,迎著窗外的陽光,折射出無數道刺目的金光。
“不……”銳新嚇得魂飛魄散,猛地跳起來,張開雙臂,擋在沈星空和白靈的面前,“你們不可以冒犯老爺子。”
沈星空沒有責怪白靈,事實上,就算白靈不扯縵帳,他也準備扯了。他來這裡是為了治病,不是給人當三孫子,病人神神秘秘的樣子,讓沈星空感到非常無聊。
他和白靈漠然互相了一次眼神,彷彿商量好的那樣,同時轉身向門口走,看來已經不準備再給這個病人看病了。
銳新呆住了,沒想到沈星空想走就走,連句話都不說。
“哎哎……沈醫生,留步留步啊……”
“我留什麼步?”沈星空突然又站住腳,讓銳新差點撞他身上,然後回手揪住銳新的衣領,冷著臉一字一頓地說,“你給我聽清楚,我時間很寶貴,沒空陪你在這裡玩拜皇帝的遊戲。”
“可是……可是……”銳新臉色萬分糾結,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橫下心向沈星空說出實情,“他……就是皇帝啊!”
“嗯~~哈哈哈~”
“哈哈~~”
沈星空和白靈聽到銳新的話,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笑得驚天動地。這兩個人笑到抱在一起,差一點要滿地打滾了,銳新被他們笑得臉色青中透綠,要是目光能殺人,沈星空和白靈已經死了幾萬次了。
笑夠了之後,沈星空瀟灑地向銳新一揮手。
“你們需要精神科醫院,恕我不奉陪了。”說完話,他和白靈大搖大擺走出了這間豪華大臥室。
“這……”銳新由糾結變成痛苦,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三五秒鐘之後,拔腿又追向沈星空和白靈,“沈醫生,你等等我,聽我解釋啊!”
銳新剛離開大臥室,就有三四位穿著旗袍的妙齡少女低頭走進去,收拾這裡的殘局,安慰床上的病人,又把縵帳重新掛好。
沈星空和白靈在別墅門口,被銳新給追上了,其實他們兩個根本沒想走,所以一直走得很慢,這個賺大錢的機會怎麼能輕易錯過。
“沈醫生……”銳新拉住了沈星空胳膊,微躬著腰,向客廳裡的沙發做出請的手勢,“請,請請請,我們一定要再談談。”銳新表現得很堅決。
“好吧,那就看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沈星空挑挑眉毛,和白靈兩個轉身走回客廳裡,大馬金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兩位穿著鮮紅色旗袍的少女走過來,為他們端來茶水、水果,茶水是淡綠色的,飄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水果也是海外進口的,看樣子都不是普通人家能吃得起的東西。
“銳新先生,我剛才說過了,我時間有限。所以有什麼話,麻煩你簡單一點告訴我,我就是個醫生,只管治病,別的不管。”沈星空喝了口茶,慢條斯理對銳新說道。
“唉……”銳新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浮起愁色重重,“沈醫生,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老爺子真的是皇帝,起碼他是這個家裡的皇帝。”
“呵呵,我歷史學得不怎麼好,如果我沒記錯,中國沒有皇帝已經差不多一百年了吧?”沈星空反應平淡,慢慢品著手裡的香茶。
年元旦後,先帝退位,中國從此沒有了皇帝。”銳新並不反駁沈星空,因為這是事實,無視事實的人就是自欺欺人。
“那樓上臥室裡那個皇帝是怎麼回事?”沈星空發現銳新並不是很討厭。
“他……老爺子……姓愛新覺羅的……”銳新緊咬牙關,終於說出了真相。
“那又怎麼樣?”沈星空根本不覺得這個姓氏有什麼了不起的。
目前在中國,愛新覺羅這個姓並不算少,畢竟是曾經的滿洲正黃旗,皇帝的血親一族,在辛亥革命及後來的一系列戰爭中,很多都被保全下來了。又經過一百年來的開枝散葉,如果做個全國的人口普查,愛新覺羅姓應該在千人左右。
新中國成立七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