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你別多事,到了西寧就下車。”嘎吉拉貢完全變了個樣子,竟然比沈星空以前見過的桑斯吉、神槍手那些人殺氣更重。
“呵呵,我到西寧不下車也不行,那是終點。不過現在外面很多警察,我隨便喊一聲你都跑不了,嘎吉拉貢,我看你不像壞人,到底為什麼殺人?”沈星空很有誠意,他不想不分青紅皂白就為難這位藏族女大學生。
嘎吉拉貢眼神變了,由凌厲變得平淡、冷漠,沈星空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馬上就要對自己出手了。
這時候,沈星空做出一個極正確的決定,他毅然推醒了白靈,不然他怕外面的警察也救不了他。
“哎喲,我說你幹嘛,我才睡著……”白靈不樂意了,她睡得正香呢
“你再睡,我死了。”沈星空掐住她鼻子。
“什麼死不死的怎麼回事,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白靈特生氣,睜開眼睛正要埋怨沈星空,突然發現沈星空與嘎吉拉貢之間不正常的氣氛。
“白靈,警察在外面,你不能驚動警察,把她制住。”沈星空說得很輕巧,指了下對面的嘎吉拉貢,好像她只是一隻小貓而已。
“為什麼?你們這是……搞什麼?”白靈徹底糊塗。
不等白靈明白什麼,嘎吉拉貢出手了,她伸手進入自己的領口,居然抽出一把刀,三寸多長的一把小藏刀,這刀就藏在她白布纏成的胸圍裡面。
藏刀十分鋒利,平日裡藏民用它切肉砍骨,好像切豆腐那樣,而且傷不到鋒刃。有刀在手後,嘎吉拉貢一刀划向沈星空的咽喉,狠毒異常,這下要是劃中了,沈星空會什麼異能也得死。
“啪”白靈出手更快,一下子將嘎吉拉貢的手壓在小桌上,“嘎吉拉貢,你幹什麼?”白靈還想要一個理由,她對嘎吉拉貢挺有好感的。
“那就你先死。”嘎吉拉貢沒有絲毫的情感,另一隻手從被壓的手裡接過刀子,反手又划向白靈的臉。
白靈立刻又抓住她這隻手,飛快奪去她的刀,隨手一扔,“奪”的一聲,小藏刀扎進包間的門上面,刀尾顫顫發抖。
“咣啷”包間的門開了,外面很多警察,其中有兩個警惕地望向沈星空三人。剛才白靈和嘎吉拉貢鬧得聲音有點大,警察都聽到了,好在那把藏刀紮在門後面,他們在外面看不見。
“你們做什麼?”警察厲聲問白靈和嘎吉拉貢。
“我們……”白靈還抓著嘎吉拉貢那隻手呢
“警察同志,她們兩個掰手腕呢嗨,女孩子家家的,掰什麼手腕,喂,你們兩個誰不服氣和我掰,我讓你們上兩隻手。”沈星空立刻為白靈解圍,還擼胳膊挽袖子,裝模作樣要和她們掰手腕。
外面的警察又看看他們,實在看不出什麼可疑的地方,只好給他們又關上門。
門剛關上,嘎吉拉貢像瘋了一樣,猛地將白靈撲倒在床鋪上,雙手掐向白靈的脖子。
白靈是什麼人物,嘎吉拉貢這兩下子在她眼裡看,基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嘎吉拉貢撲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曲起一條腿,所以嘎吉拉貢實際上是撲在她的腳上,當嘎吉拉貢要掐死她,她才用力一伸腿。
嘎吉拉貢在車廂小小的空間裡飛了起來,重重撞在她那邊的床鋪上,後背的骨頭差點撞斷了。
“咣啷”車門又開了。
沈星空當機立斷,趁白靈沒起身,撲到她身上,在她臉上猛親。
外面那些警察剛才聽到這個包間裡聲音更大,好像床都倒了,才急忙又拉開門。看到沈星空和白靈互相抱著在床上親來親去,嘎吉拉貢坐在對面床上一動不動,他們臉上神情無比尷尬。
“不好意思,她掰手腕輸了,這是我對她的懲罰。”沈星空抬起頭向警察笑笑,又指指身下的白靈。
警察算是敗了,還有這麼玩掰手腕的,早知道他們也玩了。不過沈星空他們願意做什麼是他們的自由,只要不犯法,警察就管不著,無可奈何又關上包間的門。
門關上以後,嘎吉拉貢從她床上又飛過來,臉色已經猙獰,用膝蓋猛擊沈星空的後腰。
“閃開”白靈大喊一聲,將沈星空推向旁邊,同時閃電般出腳,狠狠地踢在嘎吉拉貢的肩膀上。
嘎吉拉貢撲來來的勢頭很猛,更加上白靈用腳也夠狠,她慘叫著倒飛向車窗,“啪嚓”,竟然撞碎了車窗玻璃,飛出了車外。雖然現在火車停止不動,但從火車裡飛出去,摔在鐵軌路基上也夠瞧的。
“咣啷”包間的門又開了,外面的警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