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如紂,昏黃中有一絲墮落的味道,十點多鐘,這裡比較僻靜。從街頭走來一個女人,濃妝豔抹,走起路來好像恨不得把要腰扭斷一樣,一對本來就很大的乳峰,被她挺得快上天了。
她抽著一支菸,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趙鐵他們的車邊,很好奇地向車裡看看,沒看到沈星空,只看到趙鐵他們兩個。
她立刻扔掉手裡的煙,然後又掏出一支,伸手敲敲車窗。
“嗨,帥哥,能借個火嗎?”她的媚眼直接飛進車裡。
車窗降下來了,趙鐵那個同夥眼睛發亮,直盯著女人的胸部。女人刻意把上半身伏得更低一些,她胸部中間的那道深溝,好像要把兩個男人都吸進去一樣。
“你……只借火?”他舔舔嘴唇。
“嘻嘻,那你還有什麼能借我的?”女人不經意間,把衣領又向下拉了拉。
“我還有把槍呢,你要不要?”他的話已經很露骨了。
“喂,別玩了,正事要緊。”趙鐵皺起眉頭,拉了同夥一下。
“怕什麼,你不是說他沒事嘛”那個男人沒管趙鐵的提醒,推門下了車,老實不客氣地摟住女人的腰。
“哎呀~你這麼不老實啊~”女人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不知道是掙扎還是勾引。
“少廢話,這些夠不夠?”那個男人掏出五張大鈔,塞進女人的衣領裡面,順便揩了下油。
女人看到錢,眼睛也發光了,立刻膩到了男人的懷裡。
“大哥,你真敞亮,那老妹都聽你的了。”
“哈哈哈好,這旁邊有什麼地方嗎?”那個男人興奮地大笑,摟著女人的手已經滑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這個……”女人為難了,因為這附近確實沒什麼地方,她眼珠四處轉轉,妖媚的臉上出現幾分神秘的表情,“大哥,你玩過野戰嗎?”
“野戰?”男人愣住了。
“是啊,很刺激的,走啦走啦,包你滿意。”女人也不多解釋,拉著女人走進了路邊的一處綠化帶。
所謂綠化帶,其實更像個小公園,裡面有幾棵樹,幾條長椅,幾排灌木。因為這一片比較僻靜,夜裡十一點左右根本沒有人,在綠化帶裡做什麼,也不會被人發現。
趙鐵看著狗男女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他也想去湊一腳,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在緊張的時候,都想做那種事來排遣一下,可他實在不放心車裡的沈星空。
過了幾分鐘,綠化帶那邊傳來*一聲接一聲,趙鐵模模糊糊還能看到狗男女的身影,幾乎粘在一起,在做著生物最原始的動作。
趙鐵雖然冷靜,但說到底也是個男人,如果他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也就算了;問題是他能聽見,也能看見,心裡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
終於他咬咬牙,再回頭看看沈星空,覺得沈星空吃了那麼多蒙汗**,身上又綁著鐵鏈,沒道理能逃走或者脫困的。他推門下車,把車門關嚴,然後一溜小跑到那對狗男女身邊,兩個人爽不如三個人一起爽。
地球上自從有人類開始,就經常有一些悲劇發生,這些悲劇的共同名字,叫做“功虧一簣”。如果趙鐵能忍忍,如果他那個同夥沒有節外生枝,先不說沈星空會不會死,起碼他們真有可能把沈星空交上去,換來兩億鉅款,這輩子就可以快樂無憂了。
但他們沒有,他們犯下了這輩子最大的錯誤,把沈星空自己留在車裡。趙鐵剛下車,沈星空就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無比明亮,沒有絲毫被**迷幻的跡象,他血液裡的蜂毒讓他無畏任何類似**或者毒藥的東西。
這一路上,他都是清醒的,他一直在等,等一個可以脫身的機會。趙鐵和另一個男人的對話及舉動他都聽到了,心裡暗暗在笑,這兩個膽小鬼加貪心鬼,根本就不是做大事的人,想對付他?大概還差一萬年的火候。
沈星空被綁住的右手腕輕輕一轉,拇指與食指之間多了一根金針。他早在離開家門之前,趁趙鐵不注意,就已經把金針藏在右手裡面了,只不過始終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因為手被綁住,無法抬起來針刺耳穴,可是他還有辦法。他的手被綁在身後,稍微摸索一下,把金針刺入了自己的後腰命門穴。
命門穴是督脈穴位之一,功效主治腎精、腎火一類的疾病,如腰痛、腎虛、易疲勞甚至是老年斑和青春痘。不過這些功效對沈星空沒意義,他只是想用督脈做為橋樑,異能發動之後,滾燙的熱流順著督脈逆行而上,進行腦部。
在青海的時候,沈星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