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有效的,全用上了。
沈星空不懂西醫,對於中醫也不是非常瞭解,針炙術這部分他當然精通,按摩推骨他也沒問題,可是中藥那部分,他就不懂了。手裡的華陀青囊書他幾乎翻爛,可裡面的藥經部分是他最頭疼的,只能死記硬背。
除了診所裡幾位名醫的治療外,還有水朵用苗醫對徐光明的診治,但這部分別說沈星空,連郝醫生也不明白。他只知道水朵是診所裡的特殊人物,除了沈星空誰也管不了,而且最好離水朵越遠越好。
郝醫生一直說到中午,沈星空聽得餓了,他早晨就沒吃飯。
“郝醫生,謝謝你的時間,你可以回去工作了。”沈星空忍著肚子裡咕嚕咕嚕響,還微笑吟吟擺他的老闆派頭。
“那我先走了……”郝醫生如蒙大赦,站起來匆匆離開工作室。
沈星空在工作室裡又坐了一會兒,把剛才郝醫生說的內容,在腦子裡又重複一遍,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既然中醫沒問題,那問題應該就出在苗醫上了,沈星空想再去問問水朵和阿環,她們兩個昨天從C市那邊帶著李盈妮,應該比自己回來得更早。反正時間也到中午了,順便再請她們娘倆吃頓午餐好了。
他站起身走出工作室的門口,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這個人走路的速度特別快,他來不及反應,一下子被撞到了肩膀上。
沈星空體質與正常人不同,看上去有些偏瘦,實際上很健壯。被這人撞了一下,沈星空沒覺得怎麼樣,這人倒是歪歪扭扭後退好幾步,“叭嘰”坐地下了。
這人穿著一件白大褂,一看就是診所裡的醫生,只不過沈星空不熟悉他。同樣,他也不熟悉沈星空,準確地講,他根本不知道沈星空老大貴姓。
“你怎麼搞的?”這人拍拍屁股爬起來,十分惱火的樣子,“你是什麼人?患者嗎?這裡又不是醫療區,你亂跑什麼?”
沈星空啼笑皆非,這裡明明是自己的診所,自己居然也算“亂跑”。他上下打量這個橫眉立目的傢伙,二十七八歲,瘦瘦小小像只猴子,而且眼圈發黑如同十幾天沒睡過覺一樣,頭髮也亂糟糟。
此時,沈星空還在自己工作室門口,就伸手指指工作室門上的牌子。
像猴子似的醫生抬頭看看工作室的門,又看看沈星空,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己老闆的辦公室,於是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撞倒自己的年輕人就是……來找自己老闆辦事情的。
既然是來找自己老闆的,那自己當然得罪不起了,他臭著臉再沒說什麼,低頭從沈星空身邊走過去,好像還在嘟囔一些不好聽的話。
沈星空也沒當回事,只是好笑而已,走去水朵的工作室,找到那對娘倆,帶她們在診所外面選個飯店。三個人很久沒有單獨聚聚了,午飯吃得很愉快,還聊了些黑苗的事情,沈星空也把自己在青海的經歷和她們說了一遍。
當然,沈星空找她們的正事,是想知道她們用什麼苗醫的方法,給徐光明治病。水朵介紹得很詳細,什麼這個蟲子,那個藥粉,亂七八糟沈星空也聽不懂,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把徐光明現在的異樣告訴了水朵。
“呃……”水朵聞言皺起眉頭,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沈星空你說的情況,好像他有肝毒……”
苗醫與中醫有區別,中醫認為類風溼是腎水或者肝水不旺,導致患者骨髓寒空,才會出現骨痺,也就是類風溼;而苗醫將肝水不旺,稱為有肝毒。
水朵以此認為,徐光明的異樣與肝毒有關,也就是類風溼的一種併發症。
不過據沈星空所知,類風溼沒有溼熱潮紅的併發症,也不會咳嗽,他感覺有點不安,萬一徐光明在星空診所沒治好病,反而又得了別的病,他回家怎麼向小保姆交待?看來,一定要給徐光明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才行。
沈星空掏錢結了帳,和水朵阿環匆匆回到診所裡面。星空診所是中醫診所,沒有那些檢查身體的儀器,最多就能量個體溼,沈星空決定帶徐光明去聯誼醫院,那裡有最先進的各種醫療裝置,全是從日本大坂國立醫院引進來的。
所以回到星空診所後,沈星空直奔徐光明的病房,推門就進去了。
“徐大伯,你快喝吧,把這個藥喝了,你的病包好啊”徐光明的病房裡面,一個醫生手裡端著一碗中藥,正在勸老頭喝藥。
“好好,我這就喝,這就喝……”徐老頭接過湯藥,可能有點燙,一時入不了口,他老伴還在旁邊幫著吹涼。
“你們幹什麼呢?”沈星空站在門口,神情稍微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