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上開始轉變,由對的厭惡,漸漸變成了同情和憐憫。他發現裡面並不全是敗類和暴徒,正相反,成員們大多數都是很善良很單純的人。
他們是因為共同的信仰才走到一起的又提供給他們生活的保障,讓他們衣食無憂。他們每天會向火神做祈禱,還有其他一些宗教方面的活動,活得也很充實,相信火神會眷顧他們。
就連那些經常出去,在外面殺人放火的傢伙,一旦回到組織裡面,也乖得好像小棉羊,而且熱情又開朗,大家在一起相處好像兄弟姐妹那麼溫馨。有一次,馬燾不幸染上了重流感,高燒41度,也是組織裡的人輪流在他身邊照顧他,他還和組織裡的一個姑娘互生情愫。
可是馬燾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國家安全部的警察,他要為國家和人民做事,剷除這個毒瘤。這種矛盾的心理日益加重,漸漸地變成了負罪感,尤其當他看到一些平常喝酒打屁的好哥們,因為他出賣的情報而被逮捕被殺死,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噩夢中醒來。
但是他沒有想到越來越信任他,不斷地向他委以重任,組織裡的一些小孩子甚至以他為榜樣,立志長大以後也要像他那樣為火神而工作。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過了一年,馬燾開始痛恨自己的工作,他有時常常會想,如果自己不是警察該多好,那樣他就可以像其他的成員一樣,開開心心地生活,哪怕也信仰火神,反正平淡就是福。
直到一年半之前,終於發生了一件大事,讓馬燾深受打擊,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馬燾與裡的一個姑娘戀愛了,其實一開始是假的,他覺得自己年紀二十五六,又沒有什麼毛病,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搞不好被引起別人的懷疑。
正好,那時候有個姑娘主動向他示愛,他就接受了,沒想到後來假戲成真,他對那個姑娘真的有了感覺。那個姑娘姓廖,眼下躺在床上的廖小吉就是她的弟弟,算起來,也是馬燾未成事實的小舅子。
他最後一次提供給國安部的情報準備搶奪鄭州市的一家銀行。這個搶銀行的計劃非常周密,如果不是馬燾的線索,基本上鄭州的那家銀行就要倒大黴了的人連炸藥都準備好了。
可馬燾不知道,那個計劃裡竟然有他的女朋友,就是那個姓廖的姑娘。因為的所有行動是高度機密,行動裡的每一個人都不能向外洩露,所以馬燾只探到了行動的方案,卻不知道具體由誰去執行。
廖小姐在搶銀行的計劃裡,充當內應的角色,就是由她先進銀行裡面,假裝要取款,這時候強匪們衝進去,廖小姐就成了人質中的一員,可以在暗中幫助強匪監視人質們的活動和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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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厲聲一喝
第六百五十九章厲聲一喝
由於馬燾的“出賣”,搶銀行的計劃從剛開始就失敗了,那些強匪剛出現,就看到四面八方湧出無數警察,把他們團團包圍。銀行裡的人也全部被帶走,逐一進行排查,廖小姐很容易就被揪出了馬腳。
強匪們與警察當街火拼,寡不敵眾之下,被統統就地正法;只有廖小姐一個活口,警察們希望從她嘴裡,多知道一些關於的情報,可惜廖小姐的“堅強”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在絕食了兩天兩夜後,廖小姐被送往醫院救治,她在醫院裡悄悄跳下十幾層的高樓,當場香消玉殞,現場之慘烈讓警察們也瞠目結舌。
訊息傳回到廖小姐的父母在半年之內,先繼鬱鬱而終,只留下一個兒子,就是廖小吉。馬燾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在痛苦的地獄裡掙扎難解,終於決定退出江湖,無論警察還是他都不做了,帶上廖小吉跑到廣西西雙版納附近,過起了隱世的生活。
馬燾的經歷很坎坷,他說話速度又慢,幾乎講了有一個小時。他的文采不錯,講得非常淒涼動人,白靈一邊聽一邊擦眼角一邊幽怨地望著沈星空,意思是沈星空你什麼時候能像人家馬燾那麼痴情。
可沈星空卻面無表情,彷彿對馬燾說的這些無動於衷。
“你和廖小吉為什麼不躲一輩子,又跑來青海乾什麼?”他意味深長地問。
“……因為火神棍。”馬燾略微停頓一下,才又回答。
“火神棍?”白靈聞言動容。
“是,火神棍是……”
“火神棍是什麼我知道,你說重點就行。”沈星空插了馬燾一句。
“啊?”馬燾目光變得很驚訝,他沒想到沈星空這麼神通廣大,連火神棍是什麼也知道。
“其實……其實這都怪我